“大队长,你先看看这枚像章上刻的什么字?”
陈青怡答非所问,将手里的像章递给冯长喜,冯长喜面露疑惑。
接过来眯眼一看,神情大变,居然……居然刻的死字!
瞬间汗毛就从后背脊梁骨窜到了头皮,一滴冷汗从鬓角滑落的同时,叼在嘴里的烟嘴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不断冒出一股股寒气。
咬牙切齿道:“是谁?”
陈青怡摇了摇头,“婶子说她每天都用针线笸箩,这东西要是早就有,婶子肯定早看见了。
想想今天都谁来过,谁进了屋,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俩人心沉了沉,想起早上来的人,他们也不傻,一猜就猜到那俩人大概是为了大学名额。
魏麦苗狠狠地拍了下炕沿:“还真是咬人的狗不叫。”
拉着陈青怡的手,满脸的感激:“小怡,婶子领了你这份情!”
“要不是你,这个家就完了。”
陈青怡笑了笑,摇了摇头:“大队长,婶儿,岂止是你家!”
魏麦苗猛地睁大眼:“……什么意思?”
陈青怡:“那俩人心思可不小呢!”
“不仅在你们家做了手脚,碍眼的都没放过,就连我们家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这雌雄双煞,下手比你家还狠。”
陈青怡露出失落的表情,吸了吸鼻子:
“我之前还傻乎乎的当沈晓梅是朋友。
为了她揍了吴有德,这才几天啊,这人咋就这么不好交。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哎……”
陈青怡做作的抹了抹眼泪儿,她一会儿还要当着大家伙的面狂揍沈晓梅。
这弱者的姿态可不就要摆的足足的。
说不得一会儿还要来一个割袍断义,伤心到吐血的戏码。
激动地搓了搓手。
“真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上次和吴有德那事儿说不准还真是她自愿的呢!
天天装的柔弱又胆小,什么坏事儿大家都怀疑不到她头上。
背地里却不知道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曲伟更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