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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第1页)

潦草,显然是匆匆得到消息便送了出来。  五日前准备毒杀……  已经五日!!!  连席广庭都惊得不会反应了。  如果,展颜的格索们果然成功地毒杀了何芯???  凌钲会怎么做?  踩平草原、荼毒生灵、毁灭自我……?  每个人的脑海里都浮现出可怕的场景。  虽然这位青年王爷处事一向严谨周全,不露声色,但这一切都是以何芯的安全为前提。作为最亲近的幕僚,他们当然清楚王爷暗中究竟可以调动多大的力量。如果他不怕暴露,完全豁了出去,瞬间就能刮起腥风血雨。  他会这么做吗?  他会怎么做?  其实,这些年,几乎每个幕僚心中都或多或少地产生过暗杀何芯的念头。可是,接到这个纸条,真实地开始模拟可能产生的后果时,他们忽然发现,一切无比沉重;一切——无比可怕!  良久,席广庭才反应过来道:“不能让他知道!”所有幕僚一起点头。这是不言而喻的。  半天,席广庭又才加了一句:“继续打探消息!”这不是废话吗?  可是,除了这两句话,没有人想得到第三句话。  “希望何芯福大命大、躲过此劫!”每个幕僚都在为何芯祈祷。  否则……  席广庭的目光扫过了所有的幕僚,看到了同一种神色:最近的日子,真的很煎熬!

雪夜奔袭

“嚓!”一片血花飞起,在空中划了一个美丽的弧线,落在地上!同时滚落的是一颗头颅。  一阵惊呼声,紧接着,就是忙乱的相互推挤,相互踩踏,杯盘碟碗碎落一地。瓷片破碎的声音划过每个人的耳底,带着令人心悸的冰寒。  “嚓!嚓!嚓!”更多的人身首异处……  哭喊、推挤、颤抖……  一阵铁蹄踏碎人心,一个威严而高亢的声音响彻全场: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  踏着满场的鲜血,佟族人惊惧地抬起头来,远处红光隐现……  ……  连续三天三夜的秘密奔行,展颜带着一支五百人的精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雪夜直插佟族西翼沃南多分部的欢庆场,斩杀了正在摆宴大庆的沃南多新任分部首领塔吉,夺走了塔吉新册立的鲁索(分部首领妻子)桑朵拉;纵火焚烧沃南多分部,然后在大笑声中迅速离去,行动快捷、出手无情,有若鬼魅……  大火焚烧了整整一夜,给沃南多人造成了惨重的损失;当然,最令他们害怕的是展颜横扫千军、睥睨众生的气势。  展颜留下了一句话: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这句话让很多人印象深刻,久久无法忘怀。  而塔吉,也成为佟族历史上上任时间最短的分部首领,在上任仅两个时辰之后便丢掉了性命。  这个用整整两万展族铁骑换回来的分部首领和将军封号轻飘飘地映着鲜血,显得苍白而滑稽。  只要是草原之人,无人不知道展颜;然而,这一晚上,让更多的人重新认识了展颜。  其实,当时展颜的队伍人数并不多。光是大庆场上喝酒的佟族士兵,人数就在展颜的那一支铁骑的数倍以上。但是,展颜的队伍行动太快,直接策马冲进欢庆场,不分男女老幼、逢人便砍,声势骇人,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展颜直接冲到塔吉面前,冷冷盯着塔吉看了一眼,一言不发,手起刀落,斩下了塔吉的头颅,然后抓过塔吉身边的桑朵拉,迅速撤离,来如闪电、去如疾风……直到展颜从容离去,场上的士兵才战战兢兢地拿起了手边的武器。很快,便看到沃南多四处起火……  所有人都知道展颜是个军事天才,足智多谋、骁勇善战;那一晚上,大家又惊恐地发现:一旦触怒了他,他不介意放下族长的身段,深入敌军腹地、亲自斩杀叛徒,带有相当浓重的“亡命之徒”的本色。  军事家加亡命徒,两种身份糅合在一起,已经足够成为所有与之为敌之人的噩梦。  那一天,原本也十分勇武彪悍的塔吉为什么没有反抗,任由展颜砍下他的脑袋,从容离去?是过于惊吓、过于害怕还是多少有些内疚?佟族人的头脑里隐隐约约闪过了这个疑问,却没有深究。他们想的是另外一些问题。  北蓝山战后,展族损失了三万精锐部队,实力大减。佟族摩拳擦掌,正考虑着重新夺回乐寺族,然后,直接同展族交锋。但是,那一夜的雪夜奔袭让很多人心寒到失眠,与展颜直接交锋的勇气在空气中振荡了几次,一次比一次无力……原本如虹的气势不知不觉间打了折扣……  在佟族人还在战战兢兢的时刻,展颜顺利地带着“战利品”桑朵拉返回了赫楞木。这是他为何芯准备的礼物。  来来回回一共只花了七天时间,但是,他很想念她!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行动以快捷见长,不能有任何拖累;如果不是因为他杀的恰好是她的仇人,想给她一个惊喜,他其实舍不得留下她。  得到确切的消息,知道塔吉的确是把两万铁骑作为晋身之阶献给了佟族,换得了沃南多首领和将军双重身份,几乎是一夜之间,展颜便定出了这个雪夜奔袭的行动计划。定出行动方案后,所有人都觉得展颜这样亲身犯险不恰当。展颜问了一句话:“这个行动计划是不是让你们觉得很意外?”得到首肯之后,又加了一句:“那么,我想,佟族也一定很意外!”  于是,所有人立即回帐准备。因为,族长定出的行动时间是第二天一早。  兵贵神速!每个人都懂得这个道理。  定出这个计划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所以展颜没有叫醒何芯,只是在她的帐篷外徘徊了很长时间。  第二天一早,他在帐中,等着见她一面,打算告别一声便离开,没想到,她端着一罐香甜的羊奶进来,很自然地就接过了他手上的酒杯,淡淡道:“饮酒伤身!出征在即,还是喝点羊奶吧!”  那一刻,他真的觉得很幸福。他总是在心底不自觉地放大她对他的关心,体会到一粒芝麻,很容易就在心底转化成一个西瓜,完全拿自己没办法。  那些天,她总是温柔地、小心翼翼地请求着想回天朝,他看着她的温柔,总是坚定地告诉自己:“一定要留下她!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  因为那罐温热的羊奶和她最后追到帐篷边说的“保重”,他便一直在内心深处期待着:或许,我回来的时候,她会来迎接我!  但是……  一进入“赫楞木”的区域,远远便看到律布带着将军、首领和幕僚;纳里颀带着格索和孩子们迎接他,唯独……没有她!  他没有过多地流露心底的不悦,跳下马,伸臂拥抱已经奔跑着迎上来的纳里颀。  很快,他又被格索们紧紧拥抱在中心。从这些拥抱的力度中,他能感觉到她们心底对他的担忧。  见过礼,表示过关心,他带着大家返回了核心区。  跳下马,奔向大帐,他没有找到何芯;于是,又跑到后面拨给她的小帐中,发现……空荡荡的,没有人!不但没有人,甚至也没有任何东西。  展颜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第一反应就是——她离开了!  所以,他吩咐亲卫,立即召集所有他安排了看守何芯的士兵过来……刚发出命令,就看见纳里颀走到他的身边,静静道:“不用找了!”尽管何芯已经被她处死了,但看着展颜那着急寻找何芯的模样,纳里颀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展颜抬头,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便听见纳里颀用一种十分平静、十分平淡的语气道:“她已经被我们处死了!”  “你说什么?”展颜不可置信地盯着纳里颀,语气冷硬陌生得仿佛从地狱中传来。  “这是律布先生和我们七个格索的共同决定的!”纳里颀静静道:“她的存在,不但对你的生命构成严重威胁,也严重干扰了你的判断!我们不能拿全族人的性命和前途陪你玩这个可怕的游戏!”  律布也走上前来道:“是若丹!见效极快,没有太多痛苦!”  展颜转头,盯着律布,脸色可怕之极。  眼前的两个人,一个是他最信任的格索;一个是他最倚重的幕僚。他们静静地看着他,用一种十分平淡的语气告诉他:他们用若丹杀死了芯儿!杀死了这个世上,他唯一钟爱的女人!  一种深切的悲痛沿着骨髓在他的身体里蔓延,纠结成麻木。他的眼中流露出一抹凶光,忽然伸手捏住了纳里颀的脖颈,一字一字狠狠道:“是谁给了你杀她的权利?”  纳里颀呼吸一紧,脸色煞白。一群格索奔上来,死命拽着展颜的胳膊道:“是我们七个姐妹共同的决定,共同的行动!你要杀,便把我们一起杀掉好了!”  展颜松开了手,纳里颀一阵猛咳。  展颜的眼神冷冷地扫过所有格索的面庞,忽然开口道:“你们是不是以为,只要你们一起动手,我便拿你们没办法?你们是不是以为,我绝对舍不得同时杀掉你们七个人?”冰冷的眼神夹着冰冷的话,抽动着每一位格索的神经。她们露出震骇的眼神盯着展颜,忽然发现事情也许不像纳里颀预料的那样简单。她们抬头看着展颜满面的乌云,吓得簌簌发抖,再也无法开口。  展颜忽然又冷冷一笑,吩咐身后的亲卫道:“把她们全部关到牢里去!”见亲卫们还在迟疑,他又大喝道:“听到没有?把她们全部关到牢里去!”  亲卫们吓得浑身颤抖,赶紧涌上前去,抓住了所有的格索。  律布看着勃然大怒的展颜,平静道:“若丹是我提供的!”  展颜一愣,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当然,还有你!”  亲卫们不敢再迟疑,立即上前抓住了律布。  纳里颀忽然挣开了抓住他的亲卫的手,奔到展颜身前,一字一字道:“我嫁给你十五年,虽然看你冷酷无情、却不会这般灭绝人性!可见,我杀何芯毕竟是杀对了!你可以处死我,可以处死我们所有人,这都无所谓。如果重新选择一次,我依然要杀何芯。我不介意陪她一起下地狱,只要,你终究能带领大家实现统一草原的宏愿!”  听到这番话,展颜周围的士兵都露出了崇敬的表情,便连在亲卫手中簌簌发抖的其余六位格索都汲取了某种力量,露出一个期待的眼神看着展颜。  展颜冷冷地看着纳里颀,眼中流露出一种十分奇怪的表情,良久,忽然冷笑道:“娶了你十五年,直到今天,我才真正发现了你最大的本事:当你存心想办一件事情的时候,一定找得到某种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句话仿佛一根鞭子抽在纳里颀的心上,她仿佛忽然被人抽干了血液,煞白了脸。  展颜阴冷的眼神有在所有人脸上扫了一圈,狠狠道:“我会让你们一起为芯儿殉葬!”说出“芯儿”两个字,一腔愤恨突然转成了悲凉。他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很陌生的、想流泪的感觉。他忽然转身走向帐篷,一步、两步、三步……他忽然仰天长啸,像是要把胸中的郁闷通通倾泻在空气中,然后,“噗”的一声,扑倒在地……

拦    截(一)

从赫楞木到天朝,可以有很多路,但最终,所有的路都会汇成同一条路——通往庆阳关的路。  所以,除非翻越高山,否则,往返展族和天朝的人无论如何都绕不开一个道口:窝诺尔分部通往天朝的道口。  多年前,精明而有远见的天朝商人赵志恒便在这个必经之地开了一间茶棚。由于位置得天独厚,这个茶棚自然是财源滚滚。但是,别人羡慕归羡慕,却没有更多的想法。天朝人要在展族的地面上经商很不容易;能逃过展族对天朝商人的洗劫更不容易。虽然赵志恒整天笑容可掬,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但每个人都相信他的背后水很深。  此刻,赵志恒却没有招呼客人,而是很紧张地注视着远方。事实上,他己经注视了整整三天。因为,草原上最厉害的大人物展颜吩咐他这么做。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被展颜亲自点名服务的一天,虽然不免想到自己是个天朝人,应该崇拜天朝的大人物,但被展颜点到,仍然非常兴奋。而就在今天早上,他闻名已久、仰慕已久的大英雄展颜也终于“亲临”了他这间小小的茶棚,让他激动得一阵阵晕眩,一直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现在,展颜就坐在他的茶棚“悠然”地喝着茶。茶水从早上到现在,已经加过了无数次,应该没有什么茶味了。他一直想问展颜要不要换一壶,但一看到展颜那“悠然”的模样,好象还喝得很有味道的样子,便不敢随便发问了。并且,从早上进来之后,展颜便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展颜不吃,他也便不敢吃,虽然饿得头晕眼花,却不敢露出半点埋怨之意,只是心底里对展颜充满了崇拜:果然,英雄就是英雄,连耐饿程度都远远超过了寻常人。  一边胡思乱想,忽然,毫无准备地,一支马队便突然出现在了视野中。  一支普普通通的马队,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但是,他知道,他们等待多日的人终于出现了。因为,虽然还没有看清楚面容,他也已经辨认出坐在第一匹马上的人就是——胡笳!  胡笳就是这样一个人。放在人堆里,他可能永远都不是最耀眼的那个,却总是让人无法忽视,很容易就能辨认出来。  胡笳并不做很大的生意,却无疑是个很有本事的人。他同鹤城的城守白诩埕私交极佳、堪称莫逆;同展颜的座下爱将启赫、扎临等人交情也很深;与此同时,也是佟族最有实权的新贵“乌扎克”的好友。  很多东西,天朝是禁止贩往草原的,但是,只要胡笳点头答应了,便一定能带到草原;同样,如果他许诺了可以得到草原的某种东西,那么,得到他的允诺之后,你就用不着再操任何心,只要安安心心地准备好银子就够了。  “胡笳的许诺比协议更可靠!”这是草原上广泛流传的一句话。  很多人都认为,如果他愿意,可以同天下所有人都成为朋友,所以,很多人都想不通,他为什么唯独没有同“草原第一英雄”,声势最浩大、最有实力的展颜结成好友。当然,这并不妨碍他在展族方面的通商。虽然没有直接同展颜结交,他却主动送过很多天朝名贵的东西给展颜的“长格索”凌月颖。在很多人看来,这是一种对展颜很友善的行为。  所以,虽然知道他们之间并没有很深的交情,赵志恒也并不担心他们会起冲突,甚至笃定的相信,他们今日之所以在此相会,就是因为“惺惺相惜”,想结成朋友。一想到自己可以见证某些厉害人物结交的重要历史时刻,赵志恒的心里就很感动。  所以,一看到马背上的胡笳,赵志恒立即用一种略带兴奋的语气,回头对展颜道:“族、族长!来了……他们来了!”  展颜点头,没有任何表情,依然“悠然”地喝着那壶没有任何茶味的“茶水”。  “胡笳”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他知道他同自己的很多属下都交情极好,却没有干涉。因为,胡笳虽然很有本事,却也很有分寸,通常不会做出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即便偶尔带一些违禁品出入草原,数量也一定会控制在“安全”范围内,而且保证用途安全。并且,胡笳虽然没有同他结交,却对凌月颖很好,送了很多名贵的东西给凌月颖。  而凌月颖就是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只要是胡笳送来的东西,都非常喜欢。虽然展颜完全不能理解一只雕花的花瓶和一只青瓷的花瓶究竟有什么区别,但只要明白一点就够了:收到了胡笳的礼物之后,凌月颖便会暂停那种莫名其妙的居高临下、恐慌、抗拒……消停一段时间。  他知道凌月颖并不认识胡笳,所以,胡笳送礼的行为其实可以理解为向自己示好,所以,他也不介意容忍这个“出名”的商人在自己辖区内活动。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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