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这里幽幽的叹息了一声,不再往下说。
她们不说,伶舞心里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以欧阳洵的德行,还能做出什么好事。
欧阳宣萱当然也能分辨出那个人是不是她的丈夫,回来之后有反常的表现最正常不过。
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个跟欧阳离又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本来一直黑着脸不做声的枫霜突然冷笑出声:“若不是第二天五王爷过来,皇后问他要皇上,被他毒打了一顿之后,说出他将皇后嫁给皇上,就是为了杀皇上的话,同时威胁皇后,说只要皇后敢再乱说一句话,就不要怪他这个做父亲的无情,皇后又怎么会疯掉。”
伶舞心里微微一涩,虽然在她的心里,从来就对欧阳宣萱没有任何一点好感,但听到欧阳离也这样对她之后,心里不由百感交集。
欧阳宣萱从小到大,心里都觉得她是欧阳离掌心里的宝贝女儿,本来失子丧夫不算,又被欧阳洵凌辱,一向疼爱她的父亲又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她怎么能不疯。
伶舞不由回头往已经走远的寝宫院门看了一样,心里说不清楚的难受,为了一个皇位,欧阳离怎么就能这样丧心病狂,所有的亲人都可以不要了。
皇太后似乎看出了伶舞心里的难受,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不要去想这些烦心的事情了,谁叫她是女人,这个就是她的命,女人的命。”
伶舞眼眸一冷,轻笑出声:“只怕未必每一个女人都是这样的命。”
她眼里的杀气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她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想杀死欧阳离,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淡淡的说:“伶舞不知道什么叫做命,只知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命都只有一条。”
男人的命1
她眼里的杀气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她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一样想杀死欧阳离,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淡淡的说:“伶舞不知道什么叫做命,只知道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命都只有一条。”
说完之后,伶舞就感到一阵烦躁,当下再也不说话,只是加快了一点脚步。
现在在她们身边的那些侍女,都是匆匆忙忙的,步伐就是放快一点也无妨。
皇太后的身子力量其实都被枫露两姐妹的手支撑着,也加快脚步跟着伶舞默然前行——
“站住!你们去哪里?”
伶舞低着头对守护在宫门的侍卫盈盈道了一个万福:“我们奉命龚太妃的命令,去向龚太傅报丧。”
“快走!”
侍卫重重的挥挥手,这个本来就是东陵国的惯例,国丧都是由各房的侍女往大臣家报。
伶舞微微颌首,往带着皇太后往宫门走去。
刚走出宫门,几匹快马从远处疾奔而来,伶舞低下头,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她已经看到,几个快马扬鞭过来的其中一位正是欧阳野。
骑在马上的欧阳野本来已经经过伶舞她们,却猛地回头望了伶舞的背影一眼,手里的缰绳也猛然勒紧了一下,回头再看了伶舞身后的三个人,用力皱了一下眉头。
伶舞和他之间的过节,已经到了差不多不共戴天的地步,对伶舞的背影,他当然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伶舞凭着感觉,知道身后的欧阳野在打量着,当下头也不回,低声对身后的枫露交代:“若是等一下出了什么意外,你们不要停留,直接带着皇太后到城南的柳叶巷,到了那里,自然有人来接应你们。”
“嗯。”枫露低低的应了一声,侧脸看了一眼自己扶着的皇太后:“你放心,我们姐妹誓死都会把太后安全送到那里。”
伶舞还来不及点头,身后欧阳野的呵斥声就响起来了:“你们站住!”
男人的命2
伶舞还来不及点头,身后欧阳野的呵斥声就响起来了:“你们站住!”
他是本来已经越过伶舞她们的马匹已经转了过来,盯着伶舞有些单薄的背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跟在她身边的那些人相互之间对望了一眼,他们想不通在这个紧要关头,欧阳野居然会为了几个宫女停下来。
现在他们最主要的,应该是要赶在群臣没有到来之前,查看欧阳洵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欧阳野的举动,让他们不得不跟着勒住缰绳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