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最近伙食很好导致更加圆肥的花田一下子蹦跶到了钟礼的胸前,钟礼施施然一捞,花田就稳稳当当地趴在了钟礼的怀抱。
“喵——”
花田极有满足感地甩了甩尾巴。
钟仪捏捏阿礼的肩膀,又捏捏自己的:“怎么感觉不一样呢?”
阿礼摸着花田的毛道:“肉质不一样。”
钟仪瘪嘴。
他抬起黑亮的眼睛看钟仪:“你不去上课?”
钟仪道:“这不是要去了。”
摸了摸花田的头:“花田乖。”
马大叔在马车旁道:“小少爷,咱们走吧。”
钟仪道:“来了,”走下阶梯,他回头看阿礼一眼,他很想说:“阿礼,把花田的铃铛给我好吗?”
或者乖巧一点?
“阿礼哥哥,把花田的铃铛给我好吗?”
看着阿礼站在阶梯上的模样,他还是艰难地把话咽了下去。
就在他打算另想方法时,阿礼朝他笑了,笑的阳光又明亮。
他温和地说:“路上小心。”
钟仪呆住:“……”
阿礼一向俊朗的面容只是出现几丝温柔,就顿时让钟仪心中的念头骚动了起来,但是他最终还是将这翻滚的念头强行压了下去。
上了马车,钟仪挥手地告别了钟礼。
他掀帘看着早晨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和周边的喧闹店铺,钟仪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主意。
他在心中欢呼,快速做好了小算盘。
去书院的路似乎因为熟悉感而变得越来越近。
坐在马车上的钟仪只是在心中默背完一个乐谱,马车就平稳地停了。
车帘掀开,露出马大叔憨厚的微笑:“小少爷,到了。”
高高兴兴地和马大叔道了别,钟仪便向知琴楼走去。
他熟门熟路地上了二楼,踏进了熟悉的学堂。
呃……
“抱歉,走错了。”
钟仪带着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灿烂笑容退了出来。
他敲敲脑袋,揉揉眼睛——没有错啊,学堂标号是对的。
但是——
只是过了一个短暂的假期而已,为什么刘赋和陈澄就已经变成了勾肩搭背的好兄弟了?!
他再次迈出步伐,探头窥视。
只见刘赋坐在了他的座位上,一把勾搭着陈澄,两张脸挨得极其近,两人嘀嘀咕咕地似乎再说什么。
虽然疑惑,钟仪还是走了进去。
刘赋丝毫没有自己占了别人座位的自觉,看见了钟仪进来之后,很随意地说:“钟仪,你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