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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2页)

听夏至说找大夫;众人脸色各异;想不出理由没制止;接着又听到钱她给;登时意识到;她今天不是单纯的来找石榴。

夏来银一拍脑门;失声道:“她说她是来还钱的。”经她这么一咋呼;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都聚到了夏至身上;连同夏关氏在内。

石榴哭声渐小;已开始抽抽噎噎;情绪怕是沉淀了下来。

夏至附在他的耳边叮嘱了几句;别怕。牵着他;晃到夏老婆子面前;神情凝重;语气郑重;道:“今天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石榴被虐待不是一回两回了;你们不在意;我还心疼;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们不待见我;我也不愿回来;但是我想带走娘和石榴。”

“不行;我还没死呢。”夏老婆子想也不想立刻否决。历来分家都是长辈双双入土;儿女们才各自分开另建家业;她自己不回来不要紧;原就不想她回来;竟还要把小女儿拉走;这不是摆明着要分家吗?

俩姨夫听了夏至的话心里不由的暗暗期许;可夏老婆子一口咬死;封了路;面上都是一暗。

老头子心思转的多;没夏老婆子想的直;如果老三家一家都走;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老三家的不省事;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女婿们对他的意见都颇大。再来夏至这个小崽子;当初变坏就在眨眼之间;想变好难呐;他还真不太信她能脱胎换骨;尽管现在瞅着像那么回事;时间久了;便难说了。本质上他是赞同夏至的想法;可……

“哪里是你想分家就能分的;你还欠着夏家的钱呢?”

“那天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若我想回来必须把欠的钱还了;才考虑考虑;今个儿的话怎么听着像是想分家就要还钱呢?莫不是我听错了?”夏至抠抠耳洞;懒散的吹了吹什么都没有的手指;撇嘴嘲笑;什么话都被他们给说了;意思是钱别想赖掉;好赖必须还。

“为人子女;孝敬长辈乃天经地义;你不为家里做过什么;家里竟为你花钱消灾;于情于理;都该把这些年家里为你败的银钱填补回来;何况每一文钱;都是有血有泪辛苦攒下来的;如不是你;家里的日子不会过得如此紧吧;你二姐三姐一早就到了娶夫的年纪;何至现在仍是如斯田地。我今天就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夏中秀撩开长摆;走近和夏至面对面的对峙;自认身为同辈的大姐;她有责任和夏至说清楚。

尼玛;你说的人又不是我;那人早死了;早死了。夏至内心咆哮;歪头斜眼瞥着夏中秀;眼中尽是讥讽;双手啪啪的拍了起来;声声脆响;“说的真好听;光知孝敬长辈;却把爱护幼小置之脑后;敢问你读的是哪门子书?老师就是这么教人的?那我可要去请教请教了;她教出来的学生是自作聪明还是拜她所赐。”

“你……”夏中秀气的两腮通红;颤着手指指向夏至;“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别跟我来这套;说什么日子过的紧吧;怎么不见你们瘦的跟石榴似的;怎么不见你们营养不良脸色黄的和石榴一样;再看看你们穿的;补丁在哪?破洞在哪呢?合着你们一大家子合起活来欺负我娘和石榴了。地里头那蓄;见一回算一次;都是我娘一个人在忙活;中午连个送饭的都没有;一个大院子里;挑水劈材只要是重活几乎我娘都包圆了;从早忙到晚;这还都是我看得见的;我没看见的呢?长辈我没资格说;你们呢?身为女子;又是晚辈;可曾帮着我娘干过一丁点的活?见天的只知道死读书;尼玛;有本事去考个秀才啊。”说到最后;夏至都控制不住的激动了;完全把自己代入角色;越说越气。

夏来金和夏来银听后脸上皆是一敛;夏至的话是不中听;却是事实;姥爷的心偏的厉害;对三姨几乎不怎么上心;什么苦活累活就都落在三姨头上;在夏至还没成泼皮前;已经如此了;待夏至三天两头惹祸;光赔钱就赔出了全家人对夏至憎恨;全都转嫁到了三姨头上;三姨自觉对不住家里;更是无怨无悔的什么活都往自己身上揽;心甘情愿为女儿还债。

夏家除了三个孙女面有愧色外;其余的人全都是一副理所当然;夏至闯的祸;母亲来还;天经地义。

尼玛;欠你们的啊!还都给她表现出一副理应如此的模样;夏至不由分说;带着火气直接嚷嚷;“分家;今天一定要分家!”

啪!手起手落;响亮而清脆;所有人的都怔了。

☆、17托托儿的搞定

黑亮的发丝;从发迹边缘垂下;即使掠过眼;仍挡不住夏至眼中的晦涩阴暗;她伸手沿着传来火辣辣感觉的右颊轻轻的描摹着;喉间溢出自嘲的轻笑;正过脸对上悲愤交加又满眼痛惜交错的夏春朋;她眼眶里隐隐的泛出闪闪的莹光;细看之下;竟是蕴含着层层水气;倒把夏至给错愕住了;微启着嘴巴;懦懦的憋出一个“娘”字后;再没了动静。

石榴努力收回眼泪;吸嗦着鼻子;担忧的扯了扯夏至的衣袖;又扯扯夏春朋的衣袖。

夏春朋眼中瞬间晕染出几分苦涩;内疚的轻摸了摸儿子的发迹;再转向夏至时;重重的叹了口气;“至儿;分家的荤话莫要再说了。”转过头急切的唤了声大夫;一位看起来有些年纪;穿的整洁的女人跨着药箱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故意绕开夏至;蹲在石榴面前;上下仔细查看石榴的脸颊;皱眉训斥道:“肿成这样也就罢了;怎么还有划痕;瞅着像是有些时候了;应该早点找我啊;要是日后留下疤来;可怎么办哟;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给我打些清水来。”女人瞪了眼夏春朋;她也就敢指使她了。

“哦。”夏春朋应了一声;身影又急冲冲的忙里忙外给女大夫打起下手来。

“会留下疤吗?”夏至顾不上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全副心思都停在了石榴的脸上。

女大夫瑟缩的哆嗦了下身子;避开夏至直逼过来的视线;老老实实回道:“应该会留下浅浅的痕迹;不过;不用担心;镇子里的百草堂有去痕的药;针对浅痕最是有效;若是有钱可以购得一副;抹上月余印记保准全无;具是针对男性而特别研制;伴有淡淡香气;没半点刺鼻药味;而且还有润肤的功效;使皮肤光嫩润泽富有弹性;平时也可当护肤品来用;绝对是男子人手一份的必备良品啊。”提到药;女大夫越说越起劲;恨不能此刻身上就有那么一副;当场推销给夏至。

大姐;您老是搞传销;卖假药来的吧?不去推销太屈才了。

夏至暗犯白眼;不予接茬;只要有得治就好;赶紧付了药钱;将人赶走;她可没心情和女大夫东拉西扯;夏家的事今天一定要有个说法;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这点道理她还懂。

被女大夫横插了一杠子;把夏家凝滞的气氛缓和了不少;众人的脸色已恢复如常;夏老婆子和老头子;各怀心事;具是有些凝重;深知这事还没结束。

果然;夏家大门一关;夏至旧事重提;夏春朋脸色难看;想阻止夏至;却被夏关氏死死的拦着动弹不得;急的脑门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气。

“我欠你们的我自己还;不用他人来替我擦屁股;给个痛快话;到底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娘和石榴。”那一巴掌打在她身;痛在她娘的心上;那么明显那么露骨;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你竟还执意……”夏老婆子的气话还没说完;老头子一把捞住她的胳膊;附在她的耳边嘀嘀咕咕的咬了几句耳朵。

从夏老婆子犹疑不定的眼神中;夏至觉得这事有门了;不动声色的耐心等着;握了握掌中的小手;传递着源源不断安抚;给石榴无形中增加了许多期待。

除了夏春朋;在场的人差不多都伸长了耳朵;恨不能趴在旁边听听俩老人都嘀咕了什么;说不定是决定老三一家去留的决议呢。

没多会;俩老人似是商量妥当;夏老婆子顶着一脸的不情不愿;权衡利弊之后又不得不有所妥协样子;倔强的抿着嘴巴一句话都不说;可能觉得之前把话说的太死;再开口怕面上下不来台。

于是出场的只能是老头子;他抚了抚半白的鬓角;在万众期待中终于开了口。

“老三这些年为了替你还债;弥补对家里造成的损失;委实受了不少苦;遭了不少委屈;当爹的看在眼里;也是疼在心里;毕竟是从我身上掉的一块肉啊;可每次那些个要债的闯进家里;又缠又闹;把家里搅合的不得安生;怨气无数;要不是家里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我们早就一走了之;离开这里。也罢;既然你想分家;那就分吧;省得全家将对你的怨气继续转移到你娘的身上;你看不过眼;我也于心不忍。总之;还是老话;你把家里为你败的银钱填补回来;你娘他们可以离开夏家;但是身为子女孝敬父母礼不可废;日后你们每月需交来赡养我们二老的养老钱就可以了。”

老头子的话音刚落;两个姨夫都是一喜一忧;神情变换;喜的是以后终于可以好好过日子;不用再担心哪天又闯来什么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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