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踹开了卧室的门,章辞睡得浅,被他惊醒了也没什么反应。
他不发作她,她反而觉得奇怪。
秦风什么话都没说,屈膝上床扯开了她的被子,掐着她的腰亲她。
她抗拒地推他,被他握着手腕压在头顶。
他一只手就能抓住她两只手腕。
章辞,是说好了,以后做我的omega是吗?
她没说话,没否认。
他捏着她的脸蛋,强迫她看着自己: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是吗?
她是说过,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他能放过徐良。
老子让你把腿分开!
她脸上烧得慌,她咬着牙,微微分开了腿。
秦风很不满意:分大点!
他扇在她的阴部,她痛哼了一声,最终还是张开了腿。
秦风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插入了她干涩的甬道。
他问章辞出去玩开心吗,嫖了鸭子吗,用他的钱嫖了脏鸭子,回来还分开腿等着他操吗。
他终于把人逼哭了,章辞吸着气,她说如果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秦风说我当然不会杀你,我要留着你好好折磨你!
他蛮横地闯进了她的身子,章辞忍不住,呻吟痛叫,他不是人,他没做前戏,生生捅了进来。
她痛得张开嘴喘息,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疼吗?
疼·······
小婊子现在知道疼了?你他妈给老子戴绿帽子的时候呢?
他捏着她的脸欣赏她的痛苦,看着她两只爪子无力地扑腾,徒劳地抓他挠他。
求我,求我我就轻点操你。
太久没有被人这么粗暴对待过。
她太疼了,断断续续地求他:疼······好疼·········轻点·······疼·······
太疼了,秦风那东西本来就大,又是易感期,又没有任何润滑,捅进来就见了血。
她疼得小脸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求我啊!
他也疼,他也不好受,这么干涩,操起来像在砂砾上摩擦。
他恨!
易感期不受控制的信息素让他失智发疯。
他说你求我,你叫我老公我就放过你!
你叫过我那么多次,你说你喜欢我,你说你是我的!
她被弄得太疼了,哭着求饶,叫他老公,求他轻点,说喜欢他,说是他的,说永远都是他的。
他就低头亲她,用信息素诱惑她。
可是她刚被徐良终生标记,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非常排斥,不仅没有缓解,反而加剧了她的痛苦。
秦风冷笑,一口咬在了她的后脖颈,犬齿穿透了她的肌肤,注入了他的信息素。
冷冽的雪,坚硬的冰,漠然的寒冷,扎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