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坚诚回以淡漠语气,“陈长老,我都还未曾说谁,你这般激动为何?”
两人的语气充满了火药味。
在场的长老眯起眼睛,差不多已是明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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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
夏坚诚出声,“此子如今便被陈长老抓入执事堂,你大可问他,是否。。。是想让这名弟子中途折于我白鹤道宗。”
“陈长老。”大长老出声。
“大长老!”
陈兴德恭敬行礼,“不可听他一面之词,那弟子魔性之深,当着数千弟子面伤我堂下弟子,竟还想下杀手,若不是我及时出现,恐酿成大祸。”
他又道,“不仅如此,此子诡诈多辩,妖言惑众引得数千弟子公然挑衅执事堂,若不是我及时出手,还不知此弟子会惹出何后患。”
陈兴德的一番话简直将苏玄说的无恶不作。
在场长老们听迷糊了。
一个说那弟子天资震古烁今。
一个,又说那弟子魔性深重。
“你二人到底在说什么?”大长老皱眉。
“大长老。”
夏坚诚行礼道,“陈长老说那弟子诡诈多辩,我看陈长老才是如此。”
他说,“那弟子于交易坊市售卖丹药,被。。。。。。”
夏坚诚将来龙去脉缓缓道来。
而陈兴德的脸色,也越来越沉。
好半晌,大长老沉声道,“陈长老,可是如此?”
“回大长老,如今还未对那弟子审讯,真假如何。。。”
“审讯?”
夏坚诚冷笑,“陈长老,照你所言,当时在场数千弟子,亦是与那弟子一伙,联手对你执事堂施压?”
陈兴德沉默。
在场长老见此已是明白,他,有亏!
“陈长老,那弟子你抓去了何处?”
“地牢。。。”
“那便先去看看。”
大长老起身,“那弟子是否如夏长老所说,天资。。。震古烁今。”
与此同时,执事堂,地牢。
苏玄双手双脚已经被铁鞭捆缚,动弹不得。
他闭着眼。
手筋、脚筋已经被挑断。
猩红鲜血也流的地上到处都是,血腥味极为刺鼻。
“要不将他手脚砍下来。”
魏师兄拿着刀,朝万景泰问道。
万景泰淡声道,“待他清醒再砍,人都昏迷,什么痛苦都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