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廖天阳刚从床上醒过来,就感觉一阵头晕脑胀,格外乏力。
廖天阳并不是雏儿,房间里浓重的麝香味以及身体上的不适感,都让他知道自己昨晚上肯定疯狂了一夜。
想到自己可能是昨天在庆功宴上中的招,廖天阳脸色一片漆黑。
他对男女关系向来放的开,可那也得是他自愿的才行。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稀里糊涂的跟个女人睡在了一起。
廖天阳张开眼,半晌才适应房间里明亮的光线。
感觉到大床的另一半还躺着一个人,他面色沉沉的扭头看去。
夏欢欢此时的样子格外凄惨,身上不着片缕,只潦草的裹了一床薄薄的小被子。
遍布的青紫痕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遭到了虐待。
虽说不是虐待,却也差不了多少。
昨天晚上廖天阳药效发作后,简直像是一头彻底丧失了理性的野兽,将她翻来覆去折腾的遍体鳞伤。
夏欢欢刚开始还觉得自己运气不错,碰到了好机会,可以借此跟小廖总发展出亲密关系。
可等到后来,廖天阳身上的药效迟迟没有缓和的迹象,比一夜七次郎还要凶猛,原本的欢愉就都变成了痛苦和惊慌。
生怕小廖总会因此精尽人亡。
好在她支撑不住即将陷入昏迷的时候,小廖总也跟着停下,昏睡了过去。
夏欢欢心惊胆战的伸手摸了摸小廖总的鼻息,确定他人还是活的,浓重的疲惫感瞬间将她吞没,也失去了意识。
廖天阳一直以来都有健身的习惯,身体素质倒是比夏欢欢要强出许多。
哪怕狠狠折腾了一晚,也只是觉得腰酸背痛,身体有些发虚。
廖天阳当然记得,昨晚上跟自己发生关系的女人是夏欢欢。
他跟夏欢欢真正说起来,就只见过一回。
然而由于这段时间夏欢欢给他找了不小的麻烦,他对夏欢欢的印象不免格外深刻。
自从不打算跟夏欢欢有进一步接触后,廖天阳对她就再没有任何关注。
没了自己这个隐形后台罩着,夏欢欢在公司里的处境可想而知,肯定不会太好。
既然如此,夏欢欢怎么会那么巧的来到明华酒店,还刚好在宴会厅门口碰到身中药物的他?
刚碰见夏欢欢的时候,廖天阳还没有彻底失去意识。
自是记得夏欢欢当时看向自己时,眼中闪过的欣喜和野望。
在廖天阳看来,夏欢欢等在宴会厅外头的样子,倒像是在守株待兔。
而自己,明显就是她要等的那只肥兔子。
所以,昨天庆功宴上自己中药,莫不是夏欢欢搞得鬼?
越想,廖天阳就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不然的话,为何在自己中药的紧要关头,明明不该出现在明华酒店的夏欢欢,偏偏出现在了那里?!
想到自己因为被夏欢欢下药,被迫跟她颠鸾倒凤了一晚上,廖天阳心中的怒气开始暴涨。
他顿时有种自己被夏欢欢占了便宜的感觉,对夏欢欢的厌恶值更是直线飙升。
昨天晚上两人在床上,他确实有爽到。
可一想到都是这个女人的计谋,觉得自己被设计了的廖天阳,伸手一把掐住了夏欢欢的脖子。
夏欢欢疲惫至极,本来还在沉沉的睡着,谁知道睡着睡着,就梦到一条大蛇缠住了她的脖子。
那冰凉又黏腻的紧勒感,让她逐渐开始觉得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