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儿听到这话,险些气得笑出来!
昌安长公主逼宫?公主逼什么宫?她与皇帝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啊,从来都是公主最护着皇上,她逼宫?他们怎么不说是信王在逼宫?
信王?
冯月儿陡然明白了,恐怕这谣言,就是信王让人传出来的吧!
而曹御史和于参事见冯月儿不说话,一时间嚷嚷得更厉害了。
“牝鸡司晨!成何体统!”曹御史抖动着胡子道:“于参事,昌安长公主如此行事,于朝廷法度如无物,不忠不孝啊!”
于参事更是哭了起来,仿佛皇帝此刻已经死了一样:“皇上啊,臣等无能啊!”
冯月儿看着他们的模样只觉得很恶心!
“你们确实是挺无能的!全无证据就污蔑当今的长公主,还安上如此之大的罪名!我看你们不仅无能更是用心险恶!”
冯月儿的话刚一说完,刚刚还当看不见她的两个人又立刻指着她骂道:“大胆奴婢!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们这般说话?还不快跪下认错认罪,我们还能看在你这些天服侍过我们的份上,减轻些你的罪责!”
冯月儿只觉得他们两个在放屁!
“两位大人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情?我的确是个奴婢,但却不是你们的奴婢!我是昌安长公主的奴婢!另外,我也从未服侍过你们,不过是奉公主的吩咐来跟你们传话而已,怎么两位大人却觉得我是来伺候你们的?让长公主的贴身侍女来伺候你们这些外男?呵,你们也配?”
曹御史与于参事被冯月儿的这声轻笑激怒,指着她道:“大胆!你你你怎敢与我们这样说话!”
冯月儿堵着门,挡住了阳光,突然笑了下:“我怎的不能与你们这样说话?你们都敢这么污蔑公主了,我若是再好言好语不是犯贱吗?两位,我奉劝你们就待在这里不要乱跑,否则你们出了府出了事,我们想救都来不及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于参事道:“难不成你还想对我们动手?”
冯月儿嗤笑:“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让公主府的人动手?”
曹御史道:“好,好一个长公主府!你等着,回头我就参一本!”
“不仅逼宫圣上,还公然威胁朝廷命官!果然是其心可诛!曹御史,我定与你联名上奏!”
“两位,你们听听自己的话,真的不矛盾吗?”冯月儿实在觉得这两人太恶心了,拿自己当傻子似的说话!
“先是说公主逼宫,接着又说要参公主一本,那我请问,既然公主都逼宫了,你们上奏的本要给谁看?“
两人顿时一怔。
而冯月儿这边又道:“还有便是你们一直嚷嚷的,对不起皇上的话!既然已经笃定了公主逼宫,皇上也有难了,你们为何不直接追随而去,反而是一心要离开公主府去外面呢?难不成外面有人不仅能救你们的性命还能让你们升官进爵,然后再让你们扳倒公主吗?”
两人彻底不说话了。
他们有点想不通,怎么一个婢女居然能想到这么多!
冯月儿见他们不说话了,更是看不起他们了,这样的货色配到公主府,朝堂里的人可真是看不起昌安长公主!
“什么逼宫?说谁在逼宫?”
冯月儿这边刚刚压住曹御史和于参事,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呵斥,她转身看去,却见是李嬷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