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秦渊拉着他的手腕要他坐到那把辉煌富丽的龙椅上。
“啊?”应离愣了下,“这不好吧?”
秦渊按着他的肩膀把人按到了上面,自己则同那天的沈珂般蹲了下来。
好在他之前就屏退了侍从,否则这场面让人看见可就完了,就算是应离都很难想出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
当然了,作为现代人的他对这些是没所谓的。
他在乎的是秦渊到底在想什么?这行为举止也太奇怪了。
自己来的时候都想好了怎么控制暴走的秦渊,却被现在这个情况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现在真的很懵啊,秦渊咋了?没事吧?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秦渊的额头,自语到,“这也没发烧啊。”
感觉到额头上手掌的触感,男人低声道,“之前你就是这么摸我的。”
应离表情复杂,“这话怎么说的这么奇怪,这是为了看看你有没有发热。”
“话说你没事吧?秦渊?秦贺煊?要不要一个人待会儿?”
秦渊摇头,转而说到,“所以明天你就走了,他会回来对吧?”
应离肯定,“是这样。”
秦渊又低了头,他沉声到,“你说你说的都是实话,那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问。”应离以为他是要问这些年苏清廷到底是什么情况,已经在措辞怎么解释好了。
谁知秦渊开口就是王炸,“行宴是谁?时越又是谁?”
应离眼睛一瞬间都瞪大了,“这,这你还记得啊?”
“他们到底是谁?”
“没谁。”应离确实不想谈这个话题。
然而就是他的回避,让一直压着的秦渊骤然爆发了,“你还是不愿意说!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他们是谁?和你什么关系?!”
秦渊站起来双目赤红的吼道,那只手又是愤怒的砸到了龙椅的扶手上。
气愤的用力到连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分明。
坐着的应离却眼都没眨,其实这样的秦渊他倒觉得更亲切。
他忽然笑了笑。
这个笑容没有疏离,没有冷淡,真实到好像秦渊伸手就碰得到那具身体里的灵魂。
所以满腔怒火的秦渊也愣了一下,应离悠然的站起身来。
随后张开了手臂,抱住了眼前这个面上凶狠到仿佛准备择人而噬,实则似乎一碰就要碎掉的男人。
秦渊没想到会迎来一个拥抱,他瞳孔放大了一瞬,但下一秒就觉得脑袋昏迷,缓缓的合上了眼皮。
001看着半倒在地上的秦渊,【所以主人做的准备就是在手里拿一根沾着迷药的针?】
【嗯哼。】应离招呼人把秦渊抬回紫宸宫,借口自然是皇上忙于朝政晕倒了,【这效果不是很好?】
【……】001无言以对。
秦渊被宫人们抬回宫里,应离则一个人悠哉悠哉的穿过那条长廊往回走。
“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流”
他望着被银白的雪覆盖住的朱红色栏杆,轻声的哼到。
【主人你还会粤语?】
应离没说话,001却又猛然道,【不对,这句歌词的下句是!】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