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扫了一眼,她刚要接过药碗,却发现吉祥的脸上有一个巴掌印,眼睛也是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一样。
本就多心敏感的齐月宾眉头一紧,她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吉祥问道:“说你脸上的伤是谁打的?”
吉祥知道现在主子不容易,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这点小事无故惹主子烦心。
因而,她勉强扯出一抹笑意,道:“这里是王府,好端端的,谁会打奴婢?是奴婢刚刚出门,不小心摔了一跤!格格,快喝药吧,不然一会儿药就凉了!”
这话齐月宾怎么能信,她死死地盯着吉祥,说道:“若你不告诉我脸上的伤到底是谁打的,那今天我就不喝药了!”
在齐月宾的一再坚持下,吉祥只能道出实情。
今天她去取药的时候回来,碰到了颂芝。
她不由分说的就打了自己一耳光,还要倒了齐月宾的药,这吉祥怎么能答应,便一边护着药碗,一边与颂芝拉扯起来?
可颂芝那边人多势众,吉祥怎么能争得过?
还好这时甘紫云来了,她呵斥了颂芝,让人将吉祥送了回来。
还有一些事情,吉祥没有告诉齐月宾。
年世兰总是有意无意的故意为难她们,甚至说买王府里的管事让他们苛待她们院中。
还好现在是甘侧福晋管家,绝不容许底下的奴才们胡闹,要不然他们这里的日子简直不敢想!
齐月宾冷笑了两声,咳道:“这是想要我的命啊!不过要让她费心了,我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齐月宾静静地倚在榻上,眼神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年世兰啊,年世兰,你只怕不会想到你身边最爱的王爷才是害死你孩子的元凶吧!
自己就龟缩在这小院中,好好的活着,等着看年世兰的下场!
就算是死,自己也要死在年世兰后面!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般匆匆流过,府里又进了一位新人费云烟。
看着娇丽可人的她,宜修忍不住感叹日子过的可真快!
而自己的弘晖已是个半大的少年,康熙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极少见儿子们,觉得这些儿子们无时无刻都在盯着自己身下的这把椅子。
不过倒是对弘晖很好,康熙看着他在院中练剑,看着那和自己年轻时十分相似的身影,康熙感慨道:“朕还真是老了!”
梁九功马上接过了话,“皇上您一点都不老,昨日,您与弘晖阿哥比剑,奴才看着那身法就像雄鹰一样!”
弘晖耍完一套剑后,兴冲冲的走到康熙面前说道:“皇玛法,这次您再瞧瞧孙儿的剑法有何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