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现在一点儿心情都没有。
裴砚舟却是强硬地将拉链拉到最底,她白皙纤细的后腰就这样展露在了他的眼底。果然,左侧有一块明显的淤青。
明明撞得不轻,还说没事。
裴砚舟半蹲下来,大手揽住她的腰,薄唇落在她的淤青处轻吻着。
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弥漫开来,姜听夏浑身一颤。
“夏夏,对不起,当时没有及时拉住你。”
姜听夏垂下眸子闷声说:“小星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之前,明明特别乖特别暖的。”
“是我不好。”如果不是那些年他一直都没法从失去她的痛苦中走出来,没有好好教导关心孩子,他们也不会一个个变成陌生的模样。
她瞪向他,眼眶微红,“你到底是怎么管教孩子的?你给我去跪榴莲!”
“好。”裴砚舟应着,而后就给钟管家打了个电话,“去整个榴莲来。”
钟管家,“?”
不是,大晚上的吃什么榴莲?
但他不好过问,只能让人去整了一个回来,吩咐厨房切开后送到主卧,“裴先生,您要的榴莲。”
看到那饱满的榴莲肉,裴砚舟不悦道:“谁让你切开了?不是拿来吃的!”
“那是做什么用?”
“受罚!”
“……”钟管家忽然就明白过来,敢情他是用来跪的?
虽然新太太是还不错,但也不至于这样惯着吧。裴先生好歹是一家之主,还是裴家继承人,为什么要把自己姿态放得这么低?
“裴先生你这……”
裴砚舟打断了他,“还不快去?”
钟管家只得闭嘴,再次回来的时候,隔着门缝,就看见裴砚舟还在哄那位新太太,从身后搂着人又是亲又是说好话的,可新太太还是很不高兴。
脾气还挺大!
裴砚舟无奈道:“夏夏,你要生气,至少先让我帮你擦药,嗯?等擦好药,我就跪榴莲,你想让我跪多久都行,我绝无怨言。”
姜听夏又瞪他,“都是你的责任,你还敢有怨言?”
“不敢。乖,我帮你擦药。”
钟管家听不下去了,将榴莲放到门边的装饰柜上,摇摇头离开。
…
另一边,老旧城区一个昏暗的公寓,姜祁星打开门走进去,“喵呜~”一只小猫从旁边的猫爬架上跳下来,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腿。
灯光亮起,又跑过来十几只猫,绕着他脚边蹭来蹭去的。
姜祁星蹲下去,伸手去摸它们的小脑袋和下巴,每一只都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