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溪推开他,从地上爬起来,挣扎着就要去车的另一边。
男人从后面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按住,令她挣脱不得,“慕太太后悔已经来不及,看着就好。”
苏云溪愤愤道:“打电话给慕时安,我要找他,我有话要跟他说。”
男人不理她,越过她看向他的同伙,苏云溪气急败坏,尖声道:“不许碰他,你们不许碰他!”
没人理会,身形高大的男人将人丢在地上后,从后腰处摸出一把刀子,拉着地上人的手臂,对着他的手腕就要扎下去。
眼见着刀尖即将扎进皮肉,地上原本没有声息的男人突然睁眼,抓住持刀男人的手腕一折,骨头断裂的声音。
持刀男人猝不及防,捂着断手往后踉跄退了几步,地上的男人翻身而起,身手敏捷地攻了上去。
控制苏云溪的男人短暂的惊愕后,意识到不对劲,掐住苏云溪的脖子,“你耍我们?”
苏云溪脸色发白,呼吸渐渐困难,“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有人从后面袭击,苏云溪被松开,身子一软,趴在车前盖上。
她捂着脖子,好一会儿才喘息平稳,但难以言喻的痛,让她觉得出声困难。
不到十分钟后,两个身量高大的男人被控制,反剪双手跪在地上,失败者的羞辱模样,恶狠狠地要吃人一般盯着苏云溪。
雷鸣问,“你怎么样?”
苏云溪摇摇头,费力出声,“我没事。”
假扮慕时砚的男人,是她找雷鸣找的神似慕时砚并且身手不错的人。
是替代品。
慕时安只看见对方的半张脸,但因其太过相似,以至于没有分辨出真假。
一个小时后,苏云溪回到静水湾。
慕时砚睡得很香,睡颜温静。
苏云溪洗漱后,伤口涂好药,再轻手轻脚地回到床上。
生物钟让她在六点半准时醒来,去看慕时砚状态时,男人正睁着眼睛看她。
苏云溪几分心虚,又有被静静注视窥探的尴尬,“你什么时候醒的?”
她一出声,声音嘶哑。
喉咙有被撕扯的疼痛感,她条件反射地捂嘴,但显然来不及。
慕时砚蹙眉,“你嗓子怎么回事?”
苏云溪艰难道:“不太舒服,可能发炎了吧!”
她散开的头发大半吹落在身前,但随着她的动作而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