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谈话就这样安静的沉寂在了黑夜里面,第二天,黑瞎子就发现无邪和陈最格外的黏,干什么都要在一起。
“你们俩干脆一起拉手上厕所得了。”黑瞎子无语。
陈最撞了无邪的肩膀一下:“行,等会儿我们去上厕所。”
黑瞎子:……
无邪一下子让开:“我不要,我是一个注重隐私的人。”
解雨臣:……都滚
又下到那个洞里,无邪简直是被陈最挤着走的,挤着挤着就走到了墙上去。
“我背着你吧不然。”无邪趴在墙上,没好气的道。
陈最眼珠子一转:“也行!”
陈最的头被无邪敲了下,无邪总觉得昨天的深夜谈话说了像没说一样。
怎么还变得更闹人了。
他抓着陈最的手跟着去了更深处,陈最象征的挣扎了两下,然后就不动了,她眯眯眼趴在无邪耳边说:“无邪哥哥,你手好热呀。”
无邪顿时变得通红,他瞪了一眼,换来陈最的嬉皮笑脸。
解雨臣也觉得他们俩的确有些不同,相比昨日,更加的熟稔了,甚至有些肢体动作都称得上有些亲密了。
他动了动手指,想把陈最给薅下来,一瞬间,他反应过来,怎么越来越乱套了。
——
“霍老太太和你说过这种情况吗?”无邪看着眼前被用水泥封死的墙壁问解雨臣。
解雨臣摇头:“他们当年是第一批走的,应该是后面的人封的,就算她想做成这件事,也不至于想这种方法。”
陈最放开无邪的手,拿着一块石头就朝着那面墙砸去,就发现被砸开一个破口,呈现了一种暗红色。
陈最伸出手就要去碰,被黑瞎子直接拉住:“我的活爹啊,这什么东西你都想碰。”
“你也闻闻,没味道。”陈最眼疾手快的已经碰上了,甚至把手指伸在了黑瞎子鼻子下面。
闻了两下:“花儿爷,没味道。”
陈最挣脱他的手:“没底的事情我也不敢做啊。”
解雨臣从兜里掏出手帕擦干净她的手:“你最好是,别让我知道你阳奉阴违。”
陈最感觉不对劲,他不会也记起来了吧,陈最凑过去盯着他的眼睛。
陈最点头:嗯,好看,真好看。
解雨臣把她推开:“无邪!”
无邪会意,马上拉住她,陈最还想挣脱。
无邪‘嘶’了一声,陈最还以为弄疼了,立马不动了。
解雨臣:真的很想把他们送出去直接结了得了。
“是血。”陈最看解雨臣又准备动手,赶紧说。
“这血迹怎么会渗透到泥土里,甚至这么多。”无邪看着被黑瞎子凿开的泥土,一块一块的的上面都是血液。
“啊?血?”黑瞎子退后几步,停手了。
这里如果真的全部是血,那么当时肯定死的非常之惨烈。
“继续挖,不然看不清楚状况。”解雨臣示意。
刚开始还只是红色的土块,到了后面直接开始往外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