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的伤口有点深,最后还是陈最亲自上手缝了两针。
无邪觉得她越来越神秘了:“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连缝针也会。”
“我全能,什么都会做一点。”陈最眨眨眼。
从兜里摸了摸,递给解雨臣一颗糖:“吃了,能减缓疼痛。”
虽然知道是心理安慰,解雨臣也吃了,不过感觉的确真的好了一点。
转过身就发现无邪和个小孩一样也伸出手,陈最笑了,给他也递了一颗:“你怎么和小孩一样。”
无邪笑了,一把塞进嘴里:“我本来就是。”
“和你比,我才是小孩吧。”解雨臣嚼着嘴里的糖,奶香味充斥着口腔。
“小花你比他还小一岁呢。”陈最好奇。
解雨臣点头:“我们小时候都是在一起玩的,他那时候还以为我是女孩,说长大了要娶我。”
无邪挠头:“谁知道小花妹妹是个男的。”
陈最还挺喜欢听他们这些小时候的故事,觉得颇为有趣。
解雨臣转移视线:“你呢,你小时候是怎么样的。”
“我?我小时候天天闯祸,经常得到男女混合双打。”陈最想了下才说。
“没上学前,我上树掏鸟窝,结果掏出一条蛇,刚好扔到我小学班主任的脖子上,我小学就难过了,上初中,有人骚扰我,我就扇了一巴掌……高中……大学……。”陈最滔滔不绝。
解雨臣听到被骚扰眉头皱了一下:“那人现在怎么样了?”
陈最没想到他问:“你说的哪个?”
“就是你说骚扰你的那个。”
“不知道最后哪儿去了,长大了以后没碰到他了。”陈最甚至还笑了。
她看向自已的手心,笑了下,这谁知道!
解雨臣看着她的反应,摸了摸她的头。
“下面的空气有问题,必须把下面的气体抽出来,不然我们进去就会失声。”解雨臣穿上衣服,告诉他们。
陈最点头:“现在都晚了,明天白天弄吧。”
三人上去‘巢’上,吃了饭以后陈最舒服的打了个哈欠,吃饱了就困,碳水果然容易晕。
陈最栽进去就睡,却没注意到看着他的两人,无邪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解雨臣,解雨臣耸耸肩:“我也睡了。”
——
解雨臣感觉他做了一个特别长的梦,梦里有着从前发生的事情,里面却多了一个人,变得鲜活起来:“小花,我第一次来西北,这里真的好美;小花,你走不动了吗?我拉你;小花,你也太好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的;……雨臣哥哥,我错了嘛,我不跑了,最后是她和他告别,说要去找无邪,那个时候的他心里都是一句话:无邪、无邪、又是无邪。”所有的梦里全部是一个叽叽喳喳的女声。
这是最后的记忆了,也是他最后一次记得他,他睁开眼,发现头顶是浩瀚的星空,抬起头看了眼陈最的方向,究竟为什么他才忘了呢?
他想起陈最失踪的时候,他抱着最差的可能,想着哪怕是尸体也好啊,但是可惜的是,那时候什么都没发现,他这么多年,也已经习惯了隐藏,没找到也是直接回去了,至于对于为什么想找陈最这件事情,他那时候觉得,应该是觉得一个年轻小姑娘,有些可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