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叔近来身体不舒服,所以委托我来。”无邪坐在凳子上向前倾。
“生病了?生病也不打个招呼,说走就走,下面的兄弟问上来,我都不知道怎么说。”那男人又说:“现在生病了,也不说一声,也没个信件,你说是你就是你,还有这个哪儿来的神经病。”
那人看了眼陈最,意有所指道。
陈最悄声说:“你就说意不意外吧。”
“你们把我们邱当家哪儿去了,那天去找你,再也没回来。”一个身材略胖的女人问。
陈最弯起唇角:“那不是刚开始就放你们桌子上了吗?”
“你这个丫头片子可别框我!”那女人脸色变了试图威胁陈最。
解雨臣道:“她可真没骗你,说的都是实话。”
“爷,要比身段那谁也比不上您,娘娘腔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也没您练的好听,您就别管这档子事儿了,这儿可是无家的厂子,站边上我都觉得你改姓了,赶紧的。”被压着的男人表情是平静的,嘴里吐出的话让陈最都诧异的眉头一皱。
这人说话还怪恶心的,嗓子和鸭子一样。
还准备再说话,已经传来“啪啪”两声,陈最吹了吹手掌。
解雨臣趁机抓住她手心:“打疼了吧,下次别干这种粗活。”
“你声音难听和鸭子乱叫一样,还说别人的,别嘴贱哈,容易挨大嘴巴子。”
“你又是谁?你是无家人嘛你就管!”那人气愤不已,想反手结果被伙计压着不让起。
陈最转身从善如流挽着无邪的胳膊,头靠在无邪的肩膀上:“我是无邪的老公,四舍五入也是无家人吧。”
解雨臣看着空了的手心,又看无邪,唇抿的更紧了。
无邪眉头皱的死紧,都什么和什么,什么就是他老公了。
要是也是他老婆啊。
那人似乎被噎的不轻,呸了一声,吐出一颗牙。
被陈最打出来的。
解雨臣才笑了:“无家解家可是铁板上的亲戚,这一次三爷的病很凶险,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就闹起来,让我们这些小辈来接管一下又有什么问题。”
“这样那些人就不闹了?陈皮那个老不死的前段时间弄死了六个兄弟,我找不到人做主啊,没三爷我们怎么敢和人家对着干啊,要是真身体不好那就别管了,不然我们兄弟也没法儿混了。”
这是要这位置了,傻的和陈最一样也听出来了。
那个中年女人也开始哭诉,都是因为陈皮的这档子事儿。
无邪笑了声,反而坦然了:“那你说陈皮这段时间去哪儿了。”
“最近没听到,挺消停的。”
无邪现在派头也是拿起来了,直接靠在凳子上:“那你们知道他为什么消停了嘛?”
那几人沉默着,无邪道:“”陈阿公不会回来了,他被我干掉了。”
陈最猛的回头,她老婆是个白切黑?
看了看无邪的表情,她一时也有些分辨不清。
其实主要是因为,这事情半真半假,反倒让无邪多了几分底气。
有几个人脸上的血色顿时消失了,看起来应该和陈皮阿四的私交甚好。
“各人做事有各自的办法,我无邪虽然比不得我三叔的本事,但我也不会太差。”无邪双腿交叠,睨着这四个人,被压的跪在他面前的样子,生出了一种奇怪的兴奋感。
陈最:我养的孩子怎么了,变得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