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过年,沈霜梨接到了孟乔的电话。
孟乔好声好气问,“霜霜,快过年了,你回不回家呀?”
沈霜梨没有犹豫,“不回。”
听罢,孟乔的语气瞬间变了,阴阳怪气道,“都过年了,都不懂得回家陪陪父母吗,我一个人在家里过年多孤单。”
沈霜梨冷漠,“要是觉得孤单,你可以犯点事去牢里,沈国纲和你最宝贝的儿子沈亦白都在里面,正好过年了,一家人可以团聚,团团圆圆的多好”
孟乔气得一噎,“你!”
“没什么事,我挂了。”
“等等。”
孟乔叫住了她,“沈国纲打我留下的那些旧伤复发了,我没钱看病,给我转点。”
孟乔知道,只要她以沈国纲打她为借口要钱,沈霜梨一定会给,
因为沈霜梨也被打过很多次,她对那种痛苦深有体会,同为女性,沈霜梨会同情、怜悯她。
“要多少?”
“五万。”
“没有。”
孟乔不满地“啧”
了声,“一万行了吧?”
“五千。”
“五千?!
你打发叫花子呢?”
“不要算了。”
孟乔立刻道,“要要要要!”
沈霜梨给孟乔转了五千。
有时候,沈霜梨觉得自己好像有一副圣母心肠,明明孟乔从小就对她不好,但是听到她被沈国纲家暴,最后还是会动恻隐之心给她转钱治病。
“对了,你和谢京鹤最近怎么样啊?我在网上查过谢京鹤,我听说他是京圈的太子爷,能不能叫他捞捞亦白呀?
亦白他被判了十年!
十年出来后都老了,都娶不到老婆了!
我们家不能没后啊!”
谢京鹤拿过沈霜梨的手机,语气不满,“什么叫没后?”
“你是清朝穿过来的吗?霜梨不是你女儿吗?就非得是男的才算有后?”
重男轻女思想根深蒂固的孟乔听了皱眉,几乎是脱口而出,“这哪能一样啊!
女儿是要嫁出去的!”
谢京鹤扯唇凉薄地笑了声,“当然要嫁出去,不然跟着你这清朝余孽受苦吗。”
“再打电话过来骚扰沈霜梨,我就把你抓到牢里跟沈国纲关一块。”
那边沉默了两秒,“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