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鹤半眯起眼睛,嗓音透着危险,
“姐姐,你为什么要紧张?”
为什么听到应时序的声音就紧张?
沈霜梨气息不稳,很生气地质问,“谢京鹤你这是要干什么?”
她想伸手去挂断电话,但两只手都被死死地钳住,挣脱不开,沈霜梨压着声音,
“把电话挂断!”
“霜梨姐姐?”
那边似乎是没听到沈霜梨的回应,于是又喊了声。
“霜梨姐姐,你在干什么呀?”
谢京鹤没听沈霜梨的话,轻轻地咬上女孩滚烫的耳朵,气息透着坏和恶劣,压着沙哑的嗓音,
“他想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姐姐告诉他好不好?”
“告诉他,”
“姐姐在被哥哥。
。”
“霜梨姐姐?”
“霜梨姐姐?”
应时序一直在喊。
一口一个姐姐。
谢京鹤再也忍不住了,声音冷得不像话,“滚你妈的,我姐姐跟你很熟吗。”
当即挂断了电话。
今晚,谢京鹤被刺激到,凶得像条失控的疯狗。
贴在她耳边,极致缺乏安全感地一直在问,“我才是姐姐唯一的小狗对不对。”
次日清晨。
是周末,不用上课。
沈霜梨浑身酸软地醒过来,腰间钳着一条硬邦邦的手臂。
想起谢京鹤昨晚的恶劣行径,沈霜梨生气地用手肘撞了下谢京鹤胸膛。
谢京鹤醒过来,嗓音透着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怎么了姐姐?”
沈霜梨掰开谢京鹤腰间的手臂,从床上坐起来,一双眼睛瞪圆,脸上染着愠色。
算账道,“谢京鹤,你昨晚的行为是不对的,很不尊重人。”
谢京鹤从床上起来,伸出手臂想抱沈霜梨,认错道,“我错了姐姐,以后不会了。”
沈霜梨往后缩,避免谢京鹤的触碰。
见状,谢京鹤眸中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冷意。
姐姐已经很久没躲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