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朝窗户外面看了看,已经大亮,她坐起身,我睡了多久?
两天。许鉴行道:你饿不饿?
肚子确实有些饿了,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许鉴行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去给你煮粥。
哎!从安拉住他,看着他许久,口中的话始终没有说出来。他肯定很喜欢他的师父吧,所以那样难过,那害怕被人抛弃,明明他是这么好的人,他的师父是为什么忍心抛弃他的
怎么了?许鉴行回过头。
从安笑了笑,摇了摇他的手,撒娇似地道:我想吃面!
好。许鉴行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开门出去。看见院里的场景脸色瞬间冷下来。因为结界被破,庭院的许多花都承受不住风雪而被冻死,许鉴行忙了两天也才恢复了大半,而剩下的已经挽救不回来了。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眼中的狂风比那天夜里的暴雪还要可怕,半晌才风雪才平息下来,往厨房走去。
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这一切,谁也别想将从安再从自己身边夺走。
对于那天的事两人都默契地闭口不提。
雪山的日子本该枯燥无味,可许鉴行总能拿出新鲜玩意陪她一起打发时间,也经常做出各种点心喂饱她。
日子一天天过去,纵然每天都很充实,可从安还是偶尔会对着结界外的远方发呆。然后每每被许鉴行发现,就会将她抱回去好一番折腾。
她知道许鉴行的意思,但这样总不是办法,她想要看看父亲的现状况才能安心。
可这漫漫雪山,她逃不出去的。
今日的许鉴行看起来心情很好,从安咬了一口他刚做好的点心,犹豫了许久,终于脱口道:亭然,我想回去
许鉴行伸出手擦了擦她的嘴角,充耳未闻,慢点吃,嘴上都是。
亭然!我说我想回去了!从安豁出去了。
这么多天相处下来,她已经料定他不会对她怎么样。
许鉴行起身要离开。
亭然!从安一字一句道:我说我想回去!
许鉴行猛然转过身,面如冰霜,冷冷地看着她:这里不好吗?为什么要回去!
他一步一步走近从安,周身的气场如同寒风凛冽令人害怕。
从安被吓到,一步一步地后退,直到撞到花藤做的院墙才停下来,她哆哆嗦嗦地,怎么也冷静不下来,我,我,我
你怕我?他嗤着猛然吻住从安,手从衣领深进去狠狠地握住那团柔软的肉。
从安疼地下意识呻吟了一下,连忙道:亭然你冷静一点。
许鉴行像是没听到,继续往下,在她的脖颈上吸吮着,留下一道道红痕。
亭然,我求求你。
少女的眼泪划过脸庞,顺着脖子流进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