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特听了微笑道:“你好自把握吧。我们不谈这个了,来说一下公司下一步的打算。上市后,我们的推广工作将更吃重,本来这一块是沈总负责的,与市场的配合一直不是很协调,所以我打算把rhonda调去做推广,她管理经验足,由她率领一个新部门,我可以放心不少。不过市场还是最要紧最出成绩的一块,再怎么推广,最终还是要市场做出业绩来证明,bee,你冲劲足,有思想,做事大刀阔斧,有创新开拓精神,我期待你能带领市场部的几个小组走出业务稳定期,向一个新的台阶迈进,你有没有信心?”
bee与淅淅都没有想到,波特不止宽容大度地原谅了bee,居然还说出这番推心置腹的话来。本来bee还揪着一根神经,想着虽然风波暂时过去,波特以后必定会回头收拾她,就是没有想到,等待她的反而是这等好事,她当初受沈君若撺掇,不就是图的rhonda的这个位置吗?顿时心里感动,一向坚强的她反而流下了眼泪。不过她随即就抹干眼泪,对着波特坚决地道:“刘总,我有信心。”
事情怎么会变得如此出乎意料,bee告退出去后,淅淅还没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波特,看来张达人没看错人,这个波特真是个有担当,心胸宽的人。但是慢着,波特看着bee出去背影的笑容有点怪,怎么嘴角斜斜的,像是电视里的奸角?淅淅正想着,见波特拿起电话,熟练地拨出一串号码,顿了一会儿,微笑道:“金轩兄,沈君若到你那儿了没有?”
不知那边的金轩兄说了什么,波特笑道:“沈君若大概到死都不会知道,是我们设计他自以为获得搞我的机会,还是金轩兄最了解张总,知道张总最讨厌这种阴谋簒权的人,呵呵,沈君若正中枪口。”
淅淅听着大惊,什么?这事难道还不是沈君若主动发起的?难道还是波特与金轩兄勾引他出手?太复杂了,淅淅有点想不明白。
又听波特道:“我这儿的事容易摆平得很,小姑娘们只要稍微给点甜头,一激动就感恩戴德,肝脑涂地。”淅淅想,这不是说的bee刚才的情形吗?天哪,这个波特怎么这么阴险,他比真小人张达人危险多了,应该属于伪君子一类吧,还好没有立刻离开,让她听到这番话。
不知那个金轩兄又说了什么,波特道:“这事还真把我吓一大跳,没想到这个拿来开刀的胡淅淅来头这么大,差点这回就栽她手上了,金轩兄,虽然有惊无险,我还是给吓短几年寿命啊。”
淅淅一听,差点跳起来,什么?rhonda冲她开刀,原来是受波特指使?要不是认识张达人,那还不给欺负死?他奶奶的,波特,走着瞧。淅淅听完波特的电话,气冲冲出来,见bee正手写着什么资料,估计就是准备给张达人的揭发沈君若的传真吧。淅淅凑过去一看,果然。这才回座进入分身,恢复动静。
淅淅越想越气,奶奶的,不能给白白欺负了去,这么不把她当人地踩她实在是太气人,此仇不报非狐狸精。抓起电话就给张达人的手机打。叫了好久,张达人才接起,一声“喂”说得很是疏远冷淡。
淅淅直截了当地道:“我是胡淅淅,我想晚上下班后找你谈一点事,很要紧。”
听说是胡淅淅,张达人的态度立刻热络起来,笑道:“什么事这么要紧?不过我今晚还有个比较要紧的饭局,如果你不怕太晚的话,我一定不喝酒,饭后与你见面喝咖啡。”
淅淅道:“ok,这么说定,不许反悔。等下给我你吃饭饭店的地址,我就到那地方等你,免得路上耗时间。千万别喝酒哦,这事对你也很要紧。”
张达人吃惊,什么事对两人都要紧的?不过不管了,与美女谈心就是好事,要紧什么的还在其次。
大概是沈君若一到总公司就被处理,淅淅看见bee在中饭前把传真发了,然后下午三点多,波特进大办公室宣布新的任命,rhonda不在,自然,大家的祝贺都涌向bee,淅淅看见bee开心得脸像一朵花似的。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波特暗中的布置后,她会什么感觉?
晚上下班,几个要好的起哄着要bee请客,bee一点没推辞,乐呵呵地应承了,带大家一起下地库取车,淅淅的车也被征用。一群人打打闹闹地出了电梯,淅淅跟在后面,心里却是思绪起伏,一天里面,就见有人欢喜有人愁,而谁都不会去看一眼那个愁的人。
忽然,只听bee道:“淅淅,你的车头坐着一个帅哥。”淅淅吃惊,抬眼看去,果然,赌徒难得衣着整齐地却改不了习性地随意坐在淅淅的车头,两手抱在胸前,笃定地看着淅淅,一副to初见jerry时“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得意样。
淅淅第一反应就是脖子一缩,向后转,起步走。赌徒在她身后也没追上来,很冷静地微笑着道:“淅淅,我既然查得到你在这儿上班,自然也知道了你现在住哪里,你以为你还走得了。”念在陆西透说过洛洛改淅淅一定有其原因在,赌徒不得不勉强在人前改口叫她淅淅。
淅淅一听止住脚步,不过还是在心里想,你当我是人了啊,我要走哪里是你找得着的。可是淅淅不知为什么,还是停住了逃跑的脚步,心里却是在狂喊,笨蛋,快走,否则来不及。
bee与其他众人看好戏一样地拿眼睛在两人之间打转,尤其是bee,心里真是感慨万分,这什么世道,帅哥都跑淅淅家门口了,叫人家怎么活啊。一个叫小费的女同事不由拉住淅淅,劝道:“人家都千辛万苦找上门来了,有什么话你就摊开了说吧,免得夜长梦多。”众女一致认同小费的说法,有志一同的倾向赌徒,食色性也,女人偏爱美男子。
淅淅硬着头皮走去赌徒前面,低着头只看着自己的鞋尖,闷了半天才道:“干什么。”
赌徒没去看众女班,只是专注地看着淅淅,身体却不移动半毫,声音温柔得像要在六月燥热的天气中融化,“你说我为什么。”
淅淅不答,还能为什么,叫她怎么回答,只有一如既往地看着鞋尖。bee过来拍拍淅淅,道:“你们聊,我们先走,等下你有时间也过来。”忍不住又看赌徒一眼,这个男人气势张扬,与史耘逸一南一北,偏生又都这么好看,叫人看了还想再看。不能看了,再看就得出问题了。
等一干人都走后,赌徒这才道:“洛洛,走吧,我知道有家店,牛肉汤煮的很好,你一定喜欢。”
真是那壶不开拎那壶,淅淅这几天解剖搞得看见肉就恶心,这会儿被赌徒一说,胃就一抽一抽地难受起来,缓了会儿气才道:“我还得回家喂猫,今早出门没准备她们的晚饭。”
赌徒一直注视着淅淅的神色,见她一脸厌恶的样子,心里不由打鼓,患得患失地以为淅淅厌恶的是他,忙自我检讨:“洛洛,我本来一直只是等着你的电话,可是陆总叫云出岫向我转达你的拒绝后,我不甘心,我本来就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