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再次奔赴战场她虽不舍却一句挽留的话也没说。
两年后我再次看见了她,两军对垒,她在敌军。刀锋架在她纤弱的脖颈,我身后站着的不仅是十万大军还有国家百姓,我没有犹豫,她也没有求救,她被扔下了战场。
马蹄声中根本看不到她,凯旋而归之时沙场只能找到几片粘着血肉的女儿家纱衣。那是我第一次打了胜仗却没有三军庆祝。
最后我所能做的不过是告假一年来寻公子你。这就是我的故事,不知道对公子来说有几分趣味。不是嘲讽是自嘲。
公子微微点头似是欣赏这个故事,你若是寻不到我呢。
御景道:那我只能听天由命,也许哪天会在一个巷口遇见公子了我一桩夙愿,或是等我垂垂老矣辞官再寻公子。
你的故事我收下了,雪夜,我们该走了。公子出言告辞,雪夜轻轻收起桌上的画卷,抱在怀中跟着公子一同离去。
今夜无月,夜空黑的连星光都黯然不少,冷风穿过竹林,嗦嗦作响,昏暗的烛光从窗户纸面晕染开来。
寂夜里雪夜从井口里费劲的打了一桶水,水花微微浸湿了纱衣,夏末秋初的夜又浸了水,雪夜一步一步费力的朝屋内拎水,似是不觉寒冷,也没有大口喘气,除了动作迟缓费力。
屋内半人高的木桶里斜靠着男子,裸着上半身,水刚刚漫过胸膛,但透过水还是清晰可见细腻的肌肤。
头垂在木桶边缘,长发微微湿润散落在桶外,几缕沾在前额上。木桶里的水没有热气传上来,是冰冷的井水,男子的唇色嫣红,嘴唇紧闭。雪夜将冷水拎进屋子里,主人。
公子轻轻应了声,雪夜得到回应将水桶举过腰,似乎是力气用完了,将水桶底部压在木桶边缘,维持着微妙的平衡,然后微微倾斜水桶,流动似闪着亮光的水缓缓注入木桶,如溪水流进大海。
水桶中的水倒了一半,公子抬头看着桶边细弱手臂轻颤的雪夜。从水中伸出一只手从雪夜手中扶住水桶,往外用力水桶倾翻,剩下的半桶水倾了雪夜一身,素色纱衣尽数湿透,勾勒出少女玲珑有致的躯体,白色小衣上粉色花瓣都清晰可见。
雪夜没管近乎半裸的身躯,径直跪了下来,声音平静,犹如水凝冰雪:公子。
公子抬起头离开木桶,双手搭在木桶上,下颌抵在手臂上,目光有些兴奋的盯着跪在一旁的雪夜,从上到下审视着她,不含欲念,是一种看见完美作品,制作者对所制造东西完美的兴奋。
公子的手像抚摸人偶一般从雪夜的脸颊开始,向下轻轻扯开衣领,手指擦过一边高耸,不留情的五指聚拢,大小正好一手抓握,微微用力的话,细腻乳肉就在指缝中挤压,公子低声叹道,真软呢。"
雪夜本能的身子轻颤,公子一直盯着她的表情,察觉到她的反应眼中神色更加兴奋,手中动作不禁加大,两只掐住红蕊,指腹上来回揉搓,雪夜控制不住微微后缩。
"不许动"公子命令道,说完雪夜即使身体打颤,嘴里溢出呻吟,也向后退不了分毫,只能任由那双玉做的手向下滑动。
划过小巧肚脐眼,然后抽了出来,双臂突然伸出浴桶外,带出了不少水琳在了两人的脸上,水珠在二人精致的不像人的弯曲睫毛上要落不落,公子双臂搭上浴桶边缘,脸轻轻压在手臂上,幽深的眸子带着兴奋的火焰般放着光,邪性的看着还跪在地面上的雪夜。
另一边雪夜像是雨打湿的娇花般,颤着身体,带着些倔强的抬头望进对方的眼眸里,看见火焰立马又躲开了对视,恶劣的公子可不给她这个机会,玉指挑起雪夜的下颌,红唇微张缓缓吐出玩笑似的话语,"雪夜,来把脚踩在浴桶上。"说完,收回下巴上的手点了点浴桶的边缘,"就在这,一只脚就好,我的小人偶。"
雪夜瞪大了眼睛,虽然不懂这么做的原因,身体已经开始动了起来。
"鞋子脱掉。"公子命令继续下达。
如雪般玲珑的足尖踩在了浴桶的边缘,膝盖弯曲,大腿被迫向上抬高,雪夜一下子明了了现在的处境,腿间被打开了,离公子的脸非常近,近到全身都是凉的,那里却有温热擦过,可公子怎么会有温度呢,可是腿间真的再发烫,尤其那双泛光的眸子定定的看着那里。
待雪夜站稳后,公子发出赞许,"真乖,现在让我好好看看你。"
纯白亵裤还是有些厚度的,但公子的手心捧着水就往雪夜腿间泼去,裤子黏在私处上,一直没关注过的部位突然变得过份不舒适起来,忍不住开口,"公子,这样不好,我有点难受。"
公子已经撩开雪夜的裙摆,盯着已经往下滴水的腿间说道,"这里吗?"说完手指便用力的戳了上去,不知道戳到了那里,浸满水的裤子只是半透明,看出点肉色,还有鼓鼓和凹陷的轮廓,公子的手指戳在了凹陷的中心。
雪夜控制不住的轻吟,"雪夜,你的声音很好听呢。"手指动作没停,这个手覆盖了上去,食指在凹陷处滑来滑去。"里面好像有水出来哦。嗯?"
雪夜双腿发抖,"我不知道。"一个不懂情,一个懂却在尼姑庵里长大。
"撕"人偶师已经不满足隔着衣物,陌生的雪夜和没见过的景色,好奇心促使他将裤子给撕裂了,粉嫩的两瓣肉中间开开合合的小洞,水是从那流出来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不大不小可以堵住,人偶师这么想也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