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又湿又嫩又软,在吸我的手指呢,你感觉到了吗"人偶师发现了新奇的事物一样,献宝似说出自己感觉,并希望雪夜也能感觉到。
可惜,雪夜只能感觉手指在私密处作弄,那里根本控制不住,有时想用力的把手指挤压出去,有时有希望可以更深入一点,因为里面好像有点痒,忍不住的轻声低吟,"别,别,嗯哼"
眼睛湿润润的看着腿间戳弄的指节,没入后被紧紧裹住,出来时带着翻弄的分手和粘稠的水液,希望可以更多,人偶师毫无章法的进出抠弄,不知道戳到了哪里,雪夜喊出了声,双腿无力的就要瘫了下去,小脚也径直从边缘滑落,落入水里溅起了不小的水花。
这一泄力,人偶师的两根手指竟一齐没了底,软肉紧紧裹住手指,身上的支撑点竟然只有人偶师的手指。人偶师手掌拖住小屁股,听到雪夜低呼带着委屈道,痛~血丝顺着手指和着水液留了出来。
人偶师抵着绞紧的软肉也把手指抽了出来,一用力雪夜又是一顿惊呼,委屈巴巴颤着身子看着人偶师,公子,疼。
人偶师懊恼的把雪夜拉进怀里,面对面让雪夜双腿跨坐在自己的腰上,将人往后一推,把双腿掰的更开,低声疑惑到,没说过会流血的呀,很痛吗?
雪夜突然被推到,头在浴桶上还磕了一下,更痛了。
公子将腿间两瓣花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下,没发现什么伤口把雪夜拉坐起来揽在自己怀里,温柔的抚了抚被磕到的脑袋,像安慰一个小动物一样。
公子,不痛了。"
得到了想要的回应,声音像是浸了糖水,不似白日的清润,有些甜腻,雪夜,你认出我了,真好啊,虽然你的主人从来都不是在叫我。不过,我还是很开心将你捡了回来,这么多年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人,你的脸蛋,肌肤,发丝都是美的。你将会是我最完美的人偶。
雪夜抬首看着公子妖冶的脸,明明是一张脸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雪一层一层的下,纯白掩盖了一切的生机。流月推开覆盖在身上早已没了气息的身体,连滚烫的血液也早就冻结了,血腥味都被冻住了一般,寒冷是流月此刻唯一的感觉。
昨天晚上这些尸体还有余温,血液也是温热的,流月蜷缩在其中,汲取着其中剩余的热度。
可今天这些尸体比雪还要冷,流月是京城江尚书的二女,姐姐流瑛前些年嫁给了有名的将军,流月只在二人成亲时远远瞟过所谓的姐夫一眼,流月生的太美,连父母都不禁震惊,美的不似人,性子又清冷不太亲近。
父母听信道士之言,从小就把她送进庵里以避灾祸。也只有姐姐流瑛隔几天偷溜上来陪妹妹玩闹,即使婚后也时常过来。
可从一年前姐姐再未出现过,庵里突然闯进来一波人,自称是她的叔叔,他们看自己的目光让流月感到不适,拉扯过程中用手不停抚摸自己,和姐姐拉着自己玩闹不同,他们只能让自己感到恐惧和恶心。
流月用力挣脱跑了出来,第一次自己下山,刚走没多久就被打晕了,醒来的时候是在马车上,有很多和自己一样的女孩瑟缩在一起。上来一个中年妇人,对自己笑的开心,就像庵里的姑子每次见到香火钱一样。
不知为何,整日里都在昏睡,偶尔睁眼可以听到车外女孩的呻吟和哭声,然后衣衫凌乱的进了马车里,味道也很难闻,迷糊中女孩似乎看了自己一眼,眼神不是很友好。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再醒过来时就是昨夜,全部都死了。
那中年妇女眼睛瞪的老大,似乎充血就这样盯着自己的方向,下雪了,很大,流月躺在死人堆里时觉得自己可能是要死了,可似乎又看到了流瑛在对自己哭,她穿着红色纱衣嘴唇笑着却在流泪,然后身体一点一点破碎,血液喷了自己一脸,有些凉,睁开眼,摸了摸脸颊有些粘腻,是尸体上渗出的血,大概是喉咙太干了,流月舔了一口手指咽了下去,喉咙像是粘在了一起。
终于推开了最后一具尸体,是个扎着双鬓的小姑娘,不过十三四岁。流月随手抓了把雪塞进口里,想缓解那种粘腻感。
坐起身,双手冻的发紫,衣服也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被凝结的血块染成了暗红色。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太阳快要落尽了,只剩余晖洒在雪面上,看着有些暖洋洋的,但流月只觉寒冷刺骨。
流月用力撑开双眼,看见迎着雪走来一个撑着伞的男子,穿着湖水色的淡薄长袍,在一片白色中缓缓靠近,他似乎发现了这里,到中年妇女尸体旁蹲下,伸出手指翻看了下,手指很白,像玉做的一般。
似乎有些可惜的站起身,像是没看到用力坐起身的流月,一个个翻看了所有女子的尸体,眉头越来越紧锁,流月觉得他比自己好看多了。
男子来到流月身边的那个十三四岁女孩身边,仔细看了看,有些纠结,最终还是蹲下身抱了起来,衣摆撩过流月的冻僵的手掌,流月张开手心抓住了那一片衣料,用力撑开发干的喉咙,声音沙哑反而有另一种美感,救救我,求你。
男子怀里抱着女孩,低头与流月的目光交汇,神色温柔,微笑道,你很漂亮,可是你还活着,我不能带你走。转身离开,没有带上油纸伞,在雪中愈走愈远。
流月想,他就是地府里的神吗,是不是自己死了,他也会来接自己。
(药郎写不下去了,权臣会更完12月左右吧,男女主人设和前面会有点重诶,下个VPN才能登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