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奈。大哥低低地说,慢慢动着腰,指尖轻轻揉弄早已挺立的乳尖,你喜欢我吗?
为什么到现在还在问这个问题。
催情剂作用的身体滚烫,内心却阵阵发寒。
是我的思维有问题吗?
像是被外表相似的另一种生物压倒,某种根本性的异常使得身体微微颤抖。
这个人、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到底为什么啊?
我只能发出呻吟般哭泣的抗拒,却不知哪里触动身上肆虐的兄长,体内缓慢进出的、肉柱表面鼓胀的青筋忽然动情地跳动起来。
内壁被性器撑开,比金属棒大得多的东西轻而易举破开深处,浸满混杂液体的红肿穴肉贪婪渴求、寸寸向内绞紧裹弄,却无法阻止肉棒的动作,引来更进一步的无情肏弄。
不喜欢吗?
仿佛永远不染尘埃的青年轻声问,就那样望着我,在呼吸交错的距离、能清晰听见错了节拍的喘息。
西服早已褪去、扯乱领带坠在颈上、幽苦木香自半敞的纯白衬衫沉沉掉落,如异常的暧昧氛围一样、浓得叫人窒息。
铃奈、不喜欢大哥吗?
兄长不甘地、一遍又一遍询问,并未因此停止动作,性器顺势一次次深而狠地顶进深处,刑讯般偏要得出答案,视线一错不错,透出股期待着什么、近乎天真的偏执。
不、啊啊、轻、轻一点我最、呜!最讨厌、大哥了!
凭什么一切都偏要按他的想法来。
明知这时该绝情一点,声音却被药剂与身下进出的东西逼得不停发颤,甜腻得像在撒娇。
是有意这样表达吗?连自己也不清楚这话几分真假。
只有眼角不间断留下的眼泪、隐隐预示着什么。
我、最讨厌大哥我最讨厌的就是
尾音被无法忍耐的哭声吞没。
分明对兄长说着绝情的话,自己却率先崩溃了。
胸口揪紧心悸,单是看着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就会涌上在淤泥里挣扎沉沦无处可逃的痛苦。
再这样下去、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兄长的专属玩具吗?还是、像母亲那样,见不得光的外室呢?
啊啊、不对,兄妹关系、连外室都算不上。
最多只是可笑的、「妹妹」而已。
别再做了别再动要、要被发现了,大哥求你,别再羞辱我我我不想
太舒服了。
应该很痛苦才对,但是实在舒服极了,动起来的时候、情欲高涨的位置被毫不留情的刺激,没办法顺畅讲话,一段求饶的话不知说了多久,没办法收回的舌尖险些滴落津液、又被凉凉的唇舌含住勾缠,抗拒尾音融化成湿润深入的吻。
大哥唔、作、作哥嗯
薄唇被唾液润湿吮咬得发红、距离近得眼睫交错,细碎泪珠勾连、落在兄长侧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