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很久、很久之前,我就
铃奈。大哥低喘着,着迷而恍惚地吻下来,像被勾了魂魄似的、身下动得愈发激烈,铃奈我爱你
骗子。骗子、骗子。
他根本就对我只有性欲和占有欲。
这个人懂什么啊,我在对他期待什么啊?
早就知道的事、就像「铃奈的铃是铃铛的意思」那种话一样,全部都是骗我的
我明知道的。
却还是、被熟悉的微凉声线拉扯,彻底沉沦在告白中温柔深入的吻。
大哥唔、嗯那里被呜、好涨、!!
异常、错误、混乱。
如鲜血滴入透明清水,数不清的负面情绪将快感调和成模模糊糊的、混着猩红痛楚的抗拒。内心和身体发出截然不同的反馈,将快乐与痛苦结合成发狂倒错、二律背反的扭曲意味。
铃、奈舒服吗?
矛盾的东西,在喜欢的人和药物作用下,强行调和在一起。
好讨厌。很可怕。
我不要这样。
身体却擅自因兄长的声音、动作与温度,那些恰到好处构成我所偏好的类型的特点
瞬间到达了高潮。
眼前倏地绽开层叠绚烂的缤纷幻象,仿佛无数朵花苞同时绽放,耳边传来什么被破开的声音。
大、哥?不、不要!!不、呜!!
喉咙深处发出绝望的悲鸣。
高潮停不下来。
肉壁不受控重叠绞紧、痉挛缠绕着紧紧箍住体内深埋的肉棒,本就动情肿胀的性器仿佛终于无法忍耐,在听见身下人含着泣音恳求的刹那顿时酥麻松懈,直接将积攒许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入了滚烫紧致的内部
铃奈,
直到射精瞬间、青筋跳动鼓胀地输出浓稠白精的同时,连心脏都错了拍子,呼吸在湿吻中混乱纠缠的间隙,兄长仍在反复询问无意义的问题。
你喜欢我吗?
青年疏离出尘的面容、露出鲜明焦虑的神色,迫切想从我的口中寻找答案,仿佛只有我的回答才能解那不明缘由的焦虑似的,眸光透出沙漠旅人望见清澈绿洲的迫切渴求。
迷乱意识、几近憎恨地从快感中挣脱出来,身体不自主颤抖着,胸口翻涌的情绪几乎要从心脏挣脱出来、化作厌憎冰冷的大笑。
真是可笑。
喜不喜欢、这种事。
答案当事人自然最清楚,何必偏偏问这一句?他是、明知自己做错,才会反复无常从我身上寻求慰藉。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