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嘛。”
吃夜饭时,翠花为林乐倒了一大碗当地的红苕酒,让他喝得醉醺醺的,收拾完碗筷,说是根花回来了,家里住不下,要送他回去。
“既然来了,咋个还撵我走嘛?”出了四合院,林乐问道。
“畜生,回去!”翠花赶走脚边的瘦狗,“女儿回来了,不方便啊,以后时机多的是。”
“你不是说下午只有素菜,还要吃回锅肉么?”到了土坎下,林乐拉起她就往墓穴边走。
“还想耍一会啊,好,回去我就说你找不到路就行了。”翠花打了个饱嗝,很主动地跟着到了坎下。
“我晓得你还没有耍过瘾嘛,”钻进墓穴,林乐三两下就脱了她的裙子,“里面是光的,你的裙子只算个摆饰。”
“还不是为了你方便嘛。”夜幕降临,山沟里一片暗黑,翠花也不用草塞墓口了。
“听说西藏女人就是这样的,穿的是光裙子,想做的时候,脱下来就做了,跟畜生一样。”
“人嘛,说到底,脱光了,跟畜生有啥差别呢?”黑暗中,翠花伸手一撩,碰到他的树根根,“山里的女人,做梦也梦到像你这种锄把子一样的东西。”
经她撩拨了好久,林乐很快暴涨到极限,架起她的双腿,正要有所动作,突然想起她的女儿根花,不知为啥,整个人突然像一台发生了故障的发动机,慢慢软了下来。
“咋个成了焉丝瓜了?”翠花正要扭摆,发觉使不上力,问道。
“恐怕不行了。”林乐有点愧疚,小声说道。
“年纪轻轻,哪有不行的,”翠花翻身坐起,用各种稀奇古怪的办法耍起他的树根来。
没过多久,他又恢复过来,架起她的双腿,做起了很愉快的运动,“巴适不?”
“当然巴适,”翠花很主动地配合着,“你大姐一辈子图的就是这个。”
“穷一点也没关系。”
“当然没关系,有钱也买不来大东西啊。”
“说明我林乐还是个紧俏货哦。”
“当然紧俏,不亮真家伙出来,大姐咋个会欢迎你?”
“看你脏兮兮的样子,不亮点真功夫出来,兄弟我咋个会心甘情愿?”
夜幕遮住了山沟沟,墓穴里静静的,只听得外面虫子的鸣叫以及对方的喘气声,俩人一边动作,一边说话,好不畅快!由她控制着节奏和过程,不一会,又到了冲刺阶段。
“呵呵,兄弟的树根根变成铁棒棒了!”她忍不住疯狂地扭摆起来。
“呵呵,大姐又要把我抽干了!”
这时,俩人的叫声盖过了墓穴外虫子的声音,就像深山里的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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