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捏得有些疼,楚楚轻轻皱下眉。
没教过你接吻?
梁池溪说着就吻了上来,动作带着凶恶的狠劲和控制不住的冲动,他的唇舌撬开楚楚的牙关,吸吮着女孩柔软的小舌不断纠缠,听她轻轻抽气,越是深入。
松开的时候亮晶晶的银丝黏在双方的唇瓣上,楚楚垂着眸还在嘴硬:我亲不到。
哦。梁池溪一脸无所谓,这个我没教。
今天教。
他说着就将人扑倒在地毯上,上午的暖阳还带着刺目的锋芒,落在她将近透明的棕色眼珠里,无辜得就像冬季囤满松果的小松鼠崽。
她今天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上衣,光线下透出浅浅的粉色内衣。
梁池溪的视线从眼睛滑到被他吻得湿润的唇瓣上,从纤细到突出的颈部线条,滑入若隐若现的沟壑里。
明明是素颜,圆眼粉唇,肤白纤瘦,纯得如同不谙世事。偏偏声音娇软勾人,说的每一个字都在他心上放火。
哥哥不摸摸我吗?
摸啊,怎么不摸。
他有些恶劣地将她的衣服掀到脖子上,露出一整个浑圆饱满的胸部,五指分开,从内衣下探入,抓了满手的柔腻。
掌心贴着挺立的蓓蕾,指节微微弯曲,软团便跟着变换形状,少女嘤咛般轻叫出声,双腿盘在他的腰侧,颤抖着夹住他劲瘦的身体。
是不是又大了?
梁池溪脸颊贴着她的侧脸,在她耳边轻轻问。明明空旷的房子里根本没有除了他们以外的人,可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和贴得紧密无缝的胯部,偏偏让楚楚生出几分偷情的感觉。
这样的认知让她心里抖了两抖,皮肤上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点的同时,下体也不受控地收缩起来。她已经湿了,从他吻过来开始。
梁池溪一边双手揉捏着两团奶子,一边引诱着她伸出舌头和自己唇舌交缠,他亲出响声,在耳边清晰得羞耻。
手从腰线一路向下,将她的内裤扯下,中指慢慢探进去,湿润的触感瞬间裹了上来。
紧致又暖滑,软肉争先恐后地绞上来,仅是插进去半截,末端的指节还卡在穴口处被鲜红的嫩肉吸附,里面也源源不断地涌出水来。
骚不骚?
他抽出又插入,水声滋滋砸着耳膜。
楚楚上半身承受着他稀碎绵密的吻,被握住的一边胸脯也被玩得皮肤透红,身下被浅浅填充,她呻吟出声,手背抵在唇边企图堵住浪叫。
梁池溪的脸近在咫尺,她透过朦胧水汽看见那双炯炯的黑眸里盛满了欲望,浓烈得欲滴,溅伤她娇贵的花瓣。
他总是喜欢耐心地开垦荒地,亲手将那层若无其事搅得湿淋淋,而后逐渐深入,把粉软的花心捣成琼露,把白嫩插成红艳。
肉刃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坚挺的硬度缓缓破开穴口往里试探,她看见他被汗沁湿的短发和青筋凸起的额角,咬着唇忍受那巨硕的尺寸。
放松一点乖乖。
他伸手拨弄着藏在深处的蓓蕾,揉捏着小小一块软肉,如愿以偿地感受湿滑的内壁紧紧咬住他的性器,抽送间水声四溅,女孩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梁池溪把她抱起来,站立的姿势插得更深,交合处收缩的快感让人头皮发紧,楚楚被钉进柔软的沙发里,就像是被绑在十字架上一遍又一遍地承受爱欲情潮拍打的囚徒。
他身上凛冽的气息和紧绷勃发的肌肉就像是两种矛盾物体,揉杂在一起凝成了一个清晰的影子。
楚楚被顶得浑身发颤,勾在他腰后的脚趾头都酥麻到紧蜷。她在他耳边求饶,让他不要操得那么深,就算不用看也知道沙发湿掉了一大片,是她体内流出来的骚水。
她从来没有问过的。
梁池溪,为什么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