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梅染此等罪名加身,她该怎么办?
“不必说了!”
云怀月喝止道。
事情到此为止即可,她一定会有保全她性命的办法。
谁料张素瑛反攀咬她道,
“若是你收买了芳缨,命她为你做伪证呢?”
“芳缨姑姑若是这般容易被收买,那阶下狼子野心之人,早将陛下取而代之了!”
此言一出,倒吓得阶下多人垂下了头,大气也不敢出。
芳缨冷声道,
“太子妃质疑得好!为证奴婢自身清名,昨夜与梅染缠斗之时,曾拿瓷片划伤过她的小臂,有无伤处,一验便知!”
不要!
云怀月心中好似滴血。
若是当真有伤,便坐实了梅染昨夜行事,她再难脱掉干系。
张素瑛将信将疑,伸手去拉半倒在地上的梅染。
梅染作势抬臂,大袖便顺着小臂滑落,赫然露出了一道止了血,还带着红痂的伤痕来。
朝中会武的官员忙上前探看,
“是划伤无疑。”
张素瑛尖叫一声,指着众人嘶声道,
“你,你,你!你们都该死!”
“太子妃慎言,将自己心中所想吐露出来,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温琢冷言道,
“带上来。”
一行人等压着今晨的京畿护卫首领而来。
他瞧着跪在地上那人问道,
“公主今晨在你管辖之地遇刺,险些失了性命,为何你带领的京畿护卫得知的如此晚?”
“我今晨没有刺杀她!”
张素瑛喊道。
“哦?是吗?今晨没有,那该是何时?”
他望着张素瑛沉声道,转身又看向那位京畿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