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刚好看见纪深站在楼门口抽烟。
“人呢?”
“里面。”纪深扬手一指。
沈浔抬脚往里走,纪深跟了两步就喊住他,“等等。”
沈浔扭头,“有问题?”
“有问题,”纪深把烟丢在地上用脚蹍熄,沉声说:“我以前以为她只是傻,没想到她是真等疯,她找你来,肯定有什么目的。”
沈浔哼笑,“难不成她只是为了圆个梦或者叙叙旧?”
纪深问:“什么意思?”
沈浔边往楼上走,一边平淡道:“她不傻,故意制造多起车祸混淆视听。”
他抬起手,指尖顺手在楼梯栏杆上抹了一下,指尖顿时染上了锈渍,“把预谋杀人伪装成无差别作案,说明她根本不想死,又怎么会轻易承认自己故意杀人。”
楼梯很窄,两人并排而行有些困难,纪深跟在他身后,“那你有对策了吗?”
“进去再说。”
夏时微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看见进来的沈浔,她脸上露出笑容。
她知道沈浔不会轻易放过他,让她以精神疾病来脱罪或是轻判,他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他一定会来。
进门后,沈浔只淡淡扫了她一眼,“叫我来应该不只是为了看看这么简单,有什么事直说。”
“我要单独跟你谈。”夏时微说。
沈浔冷声道:“你觉得你有谈条件的权利?”
夏时微翘起二郎腿,“那好啊,大家就耗着。”
沈浔环视了一周,“行,哪里谈?”
“里面卧室。”夏时微说。
沈浔:“好。”
瘦子看了纪深一眼,见他没有阻止,招呼人过来把夏时微从椅子上解下来,双手交握绑在身前。
“绑紧点。”瘦子叮嘱。
绑好之后,又把她拖进卧室。
纪深谨慎道:“有问题喊一声。”
沈浔微微颔首,走进卧室后,关上了房门,“现在可以说了?”
房间里有一股发霉的味道,装修非常简单,一张铁架子床,一个老式木质衣柜,还有一面带镜子的梳妆台。
夏时微往床上一坐,铁架子床顿时嘎吱嘎吱作响。
“你想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吗?”
夏时微自顾说着:“是她毁了我,毁了我的事业,只可惜啊,她命可真大,我应该一直守在那里,确定她死了再走的。”
沈浔咬肌鼓了鼓,目光里的冷意又浓了几分。
……
从沈浔走后,秦娆一直睡得不踏实,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一个电话打进来,她瞬间被惊醒。
“喂。”
电话里是纪深的声音,“沈浔被警察抓了。”
秦娆猛地坐起来,“怎么回事?”
纪深:“夏时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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