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丽妃娘娘得子那日肃王殿下确实一夜未曾出宫,传言后来被肃王殿下压了下去,陛下病重,奴才们只能把眼睛闭上,把耳朵堵上。”
“前些阵子丽妃娘娘出门不小心踩了鹅卵石孩子就……就……那天肃王殿下也在宫里。”
景顺帝听完只觉得自己戴了一顶巨大的绿帽子,恨不得此刻便冲进去杀了丽妃。
“去永安宫!”
长春宫,殿内生着碳火,暖烘烘的,桑月时不时加两块碳,跟春天似的。
萧则绪还靠在床上吃橘子,夏寒青剥一个他吃一个,一瓣一瓣送到他嘴边,他只单单动个嘴。
“吃苹果。”
夏寒青端着果盘,上面是切的精细的水果块,立刻换了小苹果块叉着送到萧则绪嘴边。
“殿下,喝药了。”
百刃从外面进来,萧则绪便闻到了一股药味。
萧则绪见状,抓着被子就往下钻,夏寒青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肩膀硬生生把他拽了回来。
“殿下现在知道躲了?当初那一剑怎么不知道躲着点儿?殿下若是不受伤便不用喝药。”
萧则绪满脸苦瓜相。
“我当时只是一时气急,再也不敢了。”
他实在是争辩到气愤之处,当真恨不得自己不是那个人的儿子。
“那喝药吧。”
夏寒青吹凉药汤便往他嘴里灌。
萧则绪挣扎无果只能被迫咽了回去,随后便等着甜甜的橘子糖入口,等着半天,舌尖苦的发麻也没等到,等到了下一勺子药。
“唔……糖呢?”
“没有糖,殿下要吃些苦才能记住。”夏寒青一脸冷漠,还要继续灌药。
萧则绪:“……”
他往下一钻,用被子将头蒙住,气呼呼道:“不喝了,将军昨日说爱我,今日连块糖都不给吃。”
夏寒青哭笑不得,放下药碗拉扯了一下被子,“殿下……
他摸了块橘子糖丢进口中,掀开被子一角找了个缝隙钻进去。
黑暗之下,萧则绪感觉到有一副温热的躯体钻了进来,随后慢慢往上爬,找到他的下巴。
“夏……”
萧则绪话还没出口便被人堵住了唇,橘子甜香入喉,他抓过身上那人翻身压住了他化为主动,忍不住轻笑一声。
“将军这是自荐枕席?”
夏寒青从被角里钻出来脸色发烫,“殿下身上还有伤,不能胡闹。”
“还不是你来勾我。”
萧则绪咬了咬唇瓣,这才松开人。
夏寒青趁此空档连忙爬下来,抓着药碗,红着脸将自己埋起来,“殿下快喝药吧,一会儿就凉了。”
萧则绪这才张嘴喝了药,慢吞吞地喝了药,再来一块橘子糖,日子过的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