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求您别杀我!”
“”秋君药知道他是在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随瑜被拖出去,所以留下了心里阴影,愣了片刻,随即哭笑不得道:
“没想杀你。”
他尽量缓下语气,“你也知道人命关天快点带我去见景明吧。”
“是。”
在出披香殿殿门之前,秋君药还路过了正在挨笞刑的随瑜。
随瑜已经被打的吐血不止,下半身血肉模糊,臀部处软烂的肉泥黏黏答答地淌着血,散发着淡淡的铁锈血腥味,是视觉和嗅觉上的双重恶心。
“”
此时,引鸳已经抱着景秀跑过来,一脸担忧地看向秋君药:
“陛下,臣妾”
“牢房脏污,你和景秀就不要去了。”秋君药知道引鸳想说什么,看了他一眼,顿了顿,随即转头对施刑的宫人道:
“算了,别打了。”
他说:“留他一口气在,等朕回来,朕还有话要问他。”
“是。”
因为秋景明病的真的很重,加上他身份特殊,所以兵部右侍郎也不敢怠慢,直接将账上他接了出来,安置在了一处静室中。
等秋君药赶到时,秋景明基本已经不会说话了,整个人平趴在硬床上,原本健康红润的脸颊白的像纸一样,不仅下半身的衣服上全是止也止不住渗出来的暗红血迹,连床前的地面上也是几滩吐出来的血,都已经凝固了。
秋君药心尖忍不住一紧。
他举起手,示意来福不要出声吓到秋景明,随即缓缓走到秋景明身边。
此时,小齐太医的父亲齐太医正跪在一旁为秋景明诊脉,听到秋君药走过来的动静,赶紧回过身,看了一眼秋君药,俯下身行礼:
“陛下。”
“我儿景明现今如何了?”
秋君药这些天一直没有来看秋景明,就是怕自己看到这幅景象心软。但即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秋景明不知死活地躺在床上时,他还是忍不住呼吸一滞。
看着秋君药意味不明的神情,齐太医不知该怎么作答才能让秋君药满意,只能谨慎道:
“大皇子殿下身上伤口众多,已经起了炎症,加上内脏破损,已经有频繁吐血之兆,情况怕是不太妙。”
“那他身上的接骨木花毒呢?”秋君药问:
“是不是无解?”
“”
话音刚落,齐太医的面上闪过一丝疑惑,“陛下,什么接骨木花毒?”
他一脸懵:“大殿下身上并没有发现中毒的痕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