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急不可耐。
“还没有。”
“再等等。”
二人如是回答。
萧宁边有苦难言地喝中药,边好整以暇地欣赏白至秦被“折磨”的场景,瞬间觉得自己的惨痛过往都不算什么了。
沈兰因担心裴昭,没再怎么折腾白至秦,便算逃过一劫。
五人便这样,兵分三路。
三人离开后,这里特指白至秦,店中瞬间变得很大很空。
沈兰仔细地看了一遍裴昭脖颈的皮肤,以及其他一些无关紧要的部位,所幸没发现什么异常,才暗松一口气。
接着自己便发觉不对劲——以前只喝下一口,便起一片红疹,今天灌下一瓶,竟丝毫没反应?
莫非是神医给的药起了作用?
沈兰越想越不对劲——裴昭像个瓷娃娃一般,娇贵得很,哪里做不好,便可能要受伤害。
再说了,这药是能解毒,可酒,又不是毒。
她低头看向手中的外敷药。反倒是手中的药,还勉强沾得上“是药三分毒”。
“暮暮,你真没事吧,别吓我。”沈兰说,“我以后不再喝…少喝点!我保证!”
裴昭似也奇怪,“我没觉得何处难受。莫非是神医所给之药?”
“或许。”沈兰托下巴沉思片刻,便一只手按在裴昭身后的墙壁上,冲他邪魅一笑。
两人正坐在角落,靠近柜台,灯光幽暗。
“霸道老板?”裴昭身体后倾,瑟缩在墙角。
“不错,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你尽管叫,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跟随着一连串反派经典的放声大笑。
裴昭:“?”
“我叫了吗?”
沈兰无奈地看着丝毫不配合的裴昭,“那你现在叫。”
“救命啊!这里有人……所以你要干什么?”
沈兰想了想,自暴自弃道,“调戏良家妇男好了。”
“哦,这里有人调戏良家妇男。”
说完,随手揽过沈兰,二人鼻尖几乎相触,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倏忽便撞进他那双含着笑意,仍旧深不见底的眼睛。
这样的时刻,沈兰突然记起她有次到东北出差时,冷寂的天气和稀薄的空气,造就的那一汪灿烂星河,遥远得看不见尽头。
漫天的星辰,几乎就悬在手边,随时可以掉落,铺展在地上,编织出一片让人沉溺的梦境。
从那以后,她再没见过那么亮、那么密的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