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菡欢举手拍他:你这人怎么这么流氓!
陈斐又笑,嘴疼也笑,捏她脖子和小腰:好久没肏你了,你一碰我,我就受不了不信你摸摸。
执着她小手往下摸那硬物,她才不要惹火上身,自己这还大出血,虚呢。
谁摸你
我跟你说,知道你没怀,我就硬了陈斐逗她,逗得她咯咯笑:怀了怎么办,你认不认
我认,我肯定认。陈斐看似打哈哈,其实心里却琢磨陈庶那百分之五的几率实在低,锅还是自己背比较合适。
他俩这边闹着,陈庶已经端来一大碗红枣羹,拿托盘盛着,递到陈菡欢跟前,看她跟陈斐靠得近,不甘心,把她拎到自己的膝头上坐着,大手抚她肚子:疼不疼?
陈菡欢只觉他掌心温热传遍全身,媚眼一笑:我没事的,阿庶哥。刚要回头去拿那汤,陈庶说:烫,我喂你。
陈斐见他二人开始秀恩爱,自己干涉不得,只得靠到沙发后面,翘腿歪脖来打趣:我也想喝,阿庶哥。"
陈庶瞪他一眼:你也来大姨妈?
我来大姨夫。
陈菡欢伸脚踢他笑:还发嗲,要不要让阿庶哥也爱抚你一下?
陈斐回脚,长脚赤裸,摩挲在陈菡欢的裤腿,又碰到陈庶露出的半截腿上,二人一触,对目相视,陈斐收回腿,笑怼陈菡欢:你等着,等你好了,我和庶哥干死你,到时候我要爆你的小菊。
陈菡欢本能菊花一紧,却觉身下有暖流一注,哗地一泻,是她凶猛的经潮。
陈菡欢往陈庶身上躲,在他怀里又笑眯眯地扭头看陈斐,撒娇却对陈庶施:庶哥,你看他,被人揍成了个熊猫眼还在这逞呢!"
陈庶正端热汤,皱着眉嘬嘴:别动,泼你身上可烫来,喝一口。
热乎乎的红枣羹,送到陈菡欢嘴边,她张开朱红小口细细抿了,甜由舌掌扩散,她抬眼看陈庶,他目幽而深,脸上线条冷僵,但谁能想,这个大哥可不冷!
水珠成滴,她没来得及舔,他替她含住了,舌尖抵在她齿门,轻轻碾咬。
陈斐也靠过来,在她背后蹲下去,在她与陈庶交口的地方凑唇,他有伤不敢大张口,只得伸出一截舌头呜咽,似是嗷嗷要哺的小兽,陈菡欢转面接舌,给他也尝这甜蜜的红枣羹。
陈庶搁了碗,余出两手,重新捧回陈菡欢的脸,衔唇而吻。
陈斐尝不够枣甜,又去吻她面颊,吻她和陈庶的吻
三颗乌黑脑袋凑到一处,略显拥挤燥热,却越凑越近,呼吸逼近,三方喘息,粗嘎哼声,急促呻吟陈菡欢最忙,一会儿要与亲哥咬唇,一会儿又要同堂哥搅口
时不时,那二位哥的舌也要碰撞,意乱情迷,气息错乱,二人脸颊相靠,二舌相并,同欲陈菡欢噙食,三舌共搅,也分不清是她吻了他还是他,亦或许,他和他也要吻一场。
既是吻了,便化冰释前嫌,三人旖旎相抚,是兄妹兄弟的情,割不掉,甩不开,谁也别想挤开谁。
那陈斐,心里更是揉皱一团,记起陈庶先前那句不育的咒简直就是家族的厄运!陈斐想自己先前对陈庶的口不择言你连个亲人都没有,死了都没人埋!
啧啧,轰隆隆的羞愧感,陈斐觉得像挨了一耳光,脸本来就肿热,现在更烧,但他提不得,男人嘛,总要互相留个面子。
不过,这陈庶,也真活该,这么坏的一个人就该受点报应的,可不知为什么,陈斐恨不起来了。
陈斐起身,回头点烟,手指都有点颤,盯着桌上的钱,忽然笑了,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庶哥,我还得靠你混啊以后你可得多疼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