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乱随影浓,意醉情深重,目盼千山隔,最叹离人逢。
溪垂野花颂,田耕小曲诵,遥想当年事,不胜当年宠。
再多叨扰。
自居藏草阁,阁中有花妹,花妹脸含笑,笑舞笛声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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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撩人。
撩得花妹惆怅满怀。
她手中是封信。
这几天她已经收到好几封信了,信总是在同一个时间寄过来,无论她做什么,无论她身在哪里。
她早已经平淡如水。
可是今天信的内容太过抒情,太过感伤,让她不禁想起以前的事情。
她推开阁楼上专属于她的屋子的窗户,窗外有月色如潮涌进她的房子,也涌进了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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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含笑,将来我一定会跳最美丽的舞蹈让你们看,到时候你一定要拿着你这笛子给我吹奏一曲哦!”
远处走来的正是花妹。
她翩翩而来,脚步生莲,身姿曼妙,百花娇艳竟不及她半分。
她是跳着走过来的,望着眼前坐在石凳上笑得格外开心的易含笑说道。
易含笑痴情地看着花妹,仿佛一切都变得空明,他竖笛奏起,声音婉转动人。
草阁内的冷自居走来,他的头是黑色的,听得易含笑这区田园小调,他从来清冷的脸露出浅浅的笑。
他一手抢过还在用情吹奏的易含笑的笛子,竟也不管笛口上的口水,自顾自地吹起来。
易含笑居然不生气,他竟然一动不动地回眸看着冷自居,笑道:“毕竟是我的笛子,所以你吹得不好听,以后还是我来为花妹伴奏吧,你还是好好学习做饭。”
花妹的美不是那种艳俗,而是清雅如瑶池嫦娥,她停下舞姿,声音细软柔绵,道:“对呀对呀,自居,你快点做饭吧,我都快饿坏了!”
冷自居受了打击,却依旧平淡如水,将笛子扔给易含笑,清高地拂衣转身,不看二人,轻轻道:“就知道吃!”
易含笑和花妹当然听到冷自居的话,均是哈哈大笑起来。
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
突然有天,一个长得狡诈之人携住一众人等闯进了他们的生活,他们看见花妹,竟然挟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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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有人敲门,花妹只能从回忆中醒来,况且她已经不打算再继续想下去了。
花妹擦拭着眼眸,这才轻柔地开了门。
老鸨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皱着眉头,声音像是乞求,道:“花妹啊花妹,你一直这样,我还怎么做生意呀!”
花妹温婉,说话也是不愠不火,歉意道:“赵妈,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
老鸨这才宽心露出她的笑容,劝了花妹早点休息明天后又离开了。
花妹阖门,取了笔墨纸砚。
她终于决定写一封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