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唤作娇儿的相扑辣妹,挺一挺胸,老大不自在道:“是了是了,我将他们,重新带去开封府便是了。爹您就别唠叨了。”
玩鸟老儿,再不多言,只翻个白眼,那姿态俨然是“对方表示不想和你说话,并向你扔出了一只鞋。”
这绝壁不是亲爹吧?方仲永看得目瞪口呆。
柴麟忽闪两只袖子,再次用口型和方仲永交流道:“是被她带走,还是现在坐下来,先谈生意。”
方仲永内心无比感叹猪队友,也只得“近猪者痴”的回了一串口型:“废话,你没看这阵仗,搞不好,是脱不了身的,先去开封府,如今范仲淹范大人坐堂,解释清楚,没那么难。”
柴麟正打算,再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态。却已经被那相扑辣妹,身前身后,拉着二人上了马,二人双手依旧被绑着,柴麟坐在相扑辣妹身后,方仲永则坐在她身前。
马儿一颠一簸之中,方仲永在前面,感到如若漫步云端一般,哦不,是漫步在棉花团里,身后那身材火辣的女相扑手,前后有致的曲线拱着他,拱一拱,又拱一拱,拱得他一颗小心肝,有一种奇怪的飞起感。
沉醉在这曼妙感受中,马颠儿到开封府的路,似乎是太短了一些。
……
范仲淹见天晚了,正打算从开封府返回自家府中,忽的外面有人击鼓。
范仲淹自从上任,就立下规矩,百姓可以随时击鼓鸣冤,于是此时,少不得此时重新回去,升堂以待。
然后,他惊奇的看着,那位身材十分不可描述的女相扑辣妹,一手一个,拎着柴麟和方仲永二人,雄赳赳,气昂昂,冲上堂来。
“升堂——”的呼和声,和着水火棍的声音,嘣嘣嘣敲在地上。
“威————”“武————”
方仲永再次内心感叹一句,幸亏是穿越到了大宋,打官司不用下跪,不然,我小方同志的气节呢?说好的傲娇呢?
范仲淹看到这幅奇景,只得干咳了两声,一敲惊堂木道:“堂下何人,何事击鼓来告?”
那火辣女相扑手,上前直一拱手,行了个男人的礼,朗声道:“民女简娇,今儿个下午申时一刻,回到家中,在家中院墙之外,现了这两人行迹可疑,偷偷摸摸。”
“可有此事?”范仲淹先板起脸来,向方仲永道。
接下来,细细打量一下,这火辣女相扑的身姿,又转眼看向柴麟,压低嗓子问道:“本府问你们,你们,可是偷看了这位娘子洗浴,被当场逮住的?从实招来。”说着,又一拍惊堂木。
“偷窥洗澡?我倒是想,可惜,她刚到家,衣衫都未褪一件,怎么窥。”柴麟嘟嘟囔囔道。
那叫简娇的女相扑手,登时双目圆瞪,看向柴麟,一副要把他吃了的样子。
“回大人,我二人,只是一起,攀墙折花草,并非什么偷偷摸摸,还请大人明鉴。”方仲永思考了一下,一脸乖巧的回答道。
接着,他又用满含故事,需要私聊一下的眼神,看向范仲淹。
范仲淹被这小子的目光,搞得浑身不自在,只得向旁边的主簿师爷,投去一个“暂停”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