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那么多的‘为什么’,只需要一个理由,一个我从没想过是真的理由,就够了。
洛元堂,就是薛洪。”
“不是的!”
洛羽儿道:
“爹爹他就是个普通的县官,一直勤勤恳恳,替上邽的百姓们办事。
他不可能是那种阴谋诡计的小人!”
“是么?”
赵寒缓缓道:
“洛羽儿,那我问你,你的刀法是谁教的?”
“是爹爹,可……”
“你的医术,是谁教的?”
“也是爹爹。”
“你的学识,你的马术、仵作,你身上各种各样的把式,都是谁教的?”
洛羽儿有些愕住了。
“一个普通的县官,能文武都会一些,就已经很少见的了。
可你父亲洛元堂居然这么的博闻广识、身兼多能,而且每一样,都能把你教成个中翘楚。
洛羽儿,你要真的不是在骗我。
那你就是个傻瓜,这天底下最大的一个,傻瓜!”
洛羽儿呆在了原地。
从小到大,这一切对于她来说,再普通不过了。
这不就是,一位望女成凤的父亲做的事而已吗?
直到如今,她才突然醒觉。
难道,爹爹他真的是……
不,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赵寒又望向了张陌尘:
“今晚,如此重要的一个时刻。
张大哥,这位薛洪薛将军,你们薛家的大忠臣,也不可能错过吧?”
赵寒扫视着眼前的众人。
孟凉、侯良景、灰衣人都往大殿的四周望了过去,唯有那个蒙面黑衣人目光冷冷,沉默不言。
“你错了。”
祭坛上,张陌尘开了口。
他的形容,俨然是雍容华贵的西秦太子,声音,还是那个冷冷的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