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秦代以降,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符应,奉之为奇珍瑰宝、国之重器。
后来,前隋一统神州,传承了两代帝王。
这玉玺自然就到了那隋炀帝的手里,这印上的字,才会出现在这绣品之上。
所以这幅绣品,肯定就是前隋的御制绣品,而且还是隋炀帝亲自下令,制作的。
而看这位帝王的模样,不用说,他就是那位前隋末帝,隋炀帝本人了。”
赵寒这么说着,魏氏的脸上渐渐变了色。
“而您呢?”
赵寒对魏氏道:
“一看到这幅绣品,立刻就大惊失色。
很显然,您肯定认识此物,可您却偏偏说不认识。
这就说明,您不仅认识此物,还和它有着很大的关连。
再一联系您精湛的绣工、鉴别绣品的能力等等,那就不难知道,您就是那前隋宫中之人,这件绣品的制者了吧?”
魏氏完全愕住了。
“可是,”她还是有些不相信,“那大隋宫中,不知有多少绣女。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个普通的绣女,而是……尚宫?”
赵寒道:
“从您的姿态仪容,就可以看出来了。
若是普通的宫廷绣女,最多也就是技艺精湛而已,又怎么会如此的处事淡然、举止有度,俨然一个大管家的模样?
而且,若只是个普通宫女,刚才见了这片唾手可得的金叶子,那至少也要两眼放光了。
可您却这么淡然,看之仿如无物。
这说明,您以前对这种珍奇的物事,不知见过和触碰过多少了,早没有了那种新奇感。
这所有的一旦结合起来,那您在宫中真正的位子,不就呼之欲出了么?”
魏氏完全愕住了。
她看着赵寒淡笑的样子,就像看着一个,这世上不可能存在的奇人一样。
这个青衫少年,就只是进来了一会儿、看了这么几眼而已,怎么就好像把一切都看穿了?
半晌,魏氏忽然又冷静了下来。
她看着赵寒和李凌若,淡然道:
“看来,你二人今日是有备而来了。
好吧,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是谁了,那也就不必再隐瞒什么了。
说吧,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李凌若淡然道:
“魏尚宫不必惊慌。
我二人今日来此,并无任何恶意,只是想向尚宫您请教一事而已。”
“什么事?”魏氏道。
李凌若就说了出来。
前些日,这魏氏曾与坊里的姐妹们饮酒聚会,在席间,她曾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