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杜延年不敢置信。
——异姓诸侯王……哪是那么容易的!
——功排位的萧相国也不过是封侯而已……
“……左将军能相信?”杜延年觉得,即使燕王真的如此许诺,也不值得相信才对!
——毕竟,燕王也是高帝一脉。
张安世却觉得很可能。
手指用力按着漆几的边缘,指甲已经泛白,张安世咬牙道:“想要让人为己所用,总要让人有所得,以上官家如今的权位……燕王能许的不多!”
最初的惊讶一过,霍光反倒比任何人都清醒,听完两人的议论,他冷笑:“何必那么麻烦!单是当朝席还不够吗?”
先帝指定的三位辅臣中,上官桀当时的秩位最高,乃是九卿之一的太仆,却只得左将军之位,三人中,席位最低。
——上官桀的太仆之位也是征宛立功得来的,未必不以此为傲!
——原本居于己位之左的人全列于其右……
——满心不甘……也是理所当然的!
听着霍光冷漠的话语,三人除了点头附和,沉默不语,还敢如何?
——当然,霍光也没有说错。
即使不论那些,只说上官家作为外戚,也该得到更显赦的权位了。
——大汉素来是皇后父族重于帝舅之家,霍家不过是皇后的外祖父,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比上官家更显赫……
即便已经交恶,霍光与上官桀毕竟相识多年,彼此知之甚深,因此,上官桀的想法,霍光多少都猜到七八分。
——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上官桀怎么还敢把筹码全压在天子的身上。
——很显然,年少的天子与兄长有相似的想法。
——更希望霍家与上官家拼个你死我活!
——都想坐收渔人之利啊!
“这么说……”杜延年深思着,“此事的确要好好想想了!”
——谁是渔?谁是鱼?
这种复杂的情势下,决断不能不慎,也不能拖延……
——的确让人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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