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今日在他房中,他后背顶上了门,定定看着?她时眼中的亮光……身体就会变热,变得奇怪起来。温蕙往桶里?缩了缩,抱住了自己。
被陆睿抱在怀中的感觉,连手指尖都酥酥麻麻,浑身都没?力气了。
他便很放肆,就欺负她提不起力气反抗。
坏死了。
脑海中陆睿抱着?她的画面忽然被打乱,像水波纹一样,再静止,陆睿怀中抱的人?却?不是她了,只看不清面目,却?肯定不是她。
心?脏处又收缩,难受,温蕙睁开了眼睛。
她向下沉了沉,把口鼻都沉到水面之下,只露一双眼睛,幽幽看着?朦胧水汽。
银线过去就把她薅起来:“怎么?还喝洗澡水!都多大了!”
温蕙脸和?脖子都涨得通红:“我没?喝!我早不喝了!都几岁的事了,还提!!!”
银线:“啧。”
翌日温蕙醒来,照样还是自己摸起来,打个哈欠伸伸懒腰,先扎马步,再练了一套小擒拿手。
这房子进深深,里?面隔了净室出来,空间依然宽绰,中间好大一块空地。小擒拿手灵活机变,练的便是方寸间的擒拿抓打撕戳勾撞,并不需要太大空间,足够了。
一套擒拿手收式,十分不过瘾,她那根白蜡杆子,自从?到了江州之后,就还没?拿出来过呢。只今天是国祭最后一日,她得按时洗漱收拾了去上房那里?。
温蕙想着?,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结束了,她的生活恢复正常的日常作息,可得好好地动动筋骨。
功夫这种?东西,不能丢下,丢下就会退步,以?前练功受的苦就白受了。
今日已?经是第三日国祭,还是哭灵,已?经轻车熟路。
只今日不同的是,陆老夫人?连着?“晕”倒两回后,今日就干脆没?来。
“昨晚便头风犯得厉害,把我和?蕙娘的晨昏定省都免去了。”
陆夫人?叹道,“为着?先帝大行,老人?家实是伤了精神呢。”
众女眷都赞:“老夫人?忠孝。”
温蕙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待终于祭完,几乎所有?人?都松了大大地一口气,纷纷摘孝帽脱孝衣,交还给陆府仆妇。
陆夫人?道:“去送你哥哥吧,让他们代我问亲家好。”
温蕙应了,回去自己院子,重新梳过头,等来了陆睿,将眉笔给他:“你来帮我上妆,将我画得开心?些。”
陆睿道:“素来只听说画得漂亮些,什么?叫画得开心?些?”
“笨。”
温蕙道,“就是让我看起来就一副开开心?心?的模样啊,让我哥他们放心?嘛。”
陆睿道:“好。”
将她画得十分漂亮。
二人?往客栈去,接了温家兄弟。
温柏温松直拿眼睛瞅她:“奇怪,怎么?好像变了似的?”
温蕙得意:“女大十八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