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一声惊呼中,他一把抱起我,往那张石床上冲去。
033妒火难平2
再不想与他这不可理喻的人说什么,甚至奇怪起刚才为何会与他解释我是否清白,还为此忐忑不安?就在他臂下挣扎着。手脚并用,虽几度从他怀抱里挣脱,但到底不抵他的力道,他挟住我,连抱带拽,最后毫不留情地将我掷扔在硬冰的石床上。我才奋力坐起身,他又生生将我按倒,他的一腿将我踢揣的两腿箍住,一臂压住我抵抗的手,然后便来撕扯我的衣服,手触到我身上披着的大氅时,他更惊怒了!
显然的,他意识过来了,我身上大氅是月魄的,是那个杀手的!
“你竟然敢穿他的衣服!”他沙哑着喉咙叱喝,忽然狂叫一声,“你竟然敢穿别人的衣服,敢穿别人的!!!”
我只觉胸口一紧,人已被他凌空抓起,两手又撕又扯我身上大氅领口系结的带子,等到把月魄的大氅褪下,他顾不得去扔掉毁掉,就手忙脚乱地解起他自己的狐裘来,越慌乱越是解不开,他索性一把扯下,就将他的狐裘披在了我身后,显然是要把我身上月魄的大氅换成他的。
对上我看着他的举动奇异的眼神,他骤然从失控中清醒了过来,低咒了一声将给我披好的他的狐裘扔掉,又一把将我按倒在石床上,两只大手撕扯起我身上衣服,显然他重新回到状态后,继续着先前的事。而因为月魄衣服的事更加震怒,山洞里稀薄的光线下,轩释然发青的面庞之上,冷戾阴狠,似恨得要将我一口吃了般,“还说他没有碰你?还说你们什么都没做过?你竟敢骗我,你竟敢骗我!”
他的眼睛通红,似已失去理智,惊惧中,我忙道:“我们是清白的!轩释然,你听我说……”
“轩释然,我和月魄没有做过什么!”
一听我提及月魄的名字,轩释然的怒火更炙,哗地一声已被他撕掉身上衣服,碎成破布被他抛去。
先前他甩的我嘴角溢血的那一耳光,后颈上的楚痛没有让我流泪,此刻,手脚并用也抵抗不了被他撕扯掉外衣,被他压在身下的厄运,我却惊惧焦急地流泪了。若在往日,心里虽然没他也没别的男人,大约以后真是会嫁给他,身子迟早是他的,即便被他夺去,我虽然不甘,怕是也不至于心碎怨恨,如今心里装着皇帝姐夫,却万也不愿意被他夺去清白,手抵着他的胸膛,推着他的身体,急的直落泪,哭泣道:“轩释然,你走开!……我会恨你的,我会恨你的!”
他将我贴身的衣服往下扯着,拉至我腰间,双臂被衣服束缚住,我动也动不了,我肩臂都已光裸,身上只贴己衣物遮胸时,他都没有去脱他的衣服,一贯的衣冠楚楚,在我衣衫不整身体半裸狼狈不堪的时候,还衣冠楚楚!
我抬起头,看了眼自己尚才发育不久的胸前,又无力地放下头去,企图最后说服他什么,“轩释然,我还小,你别碰我!你爹知道的话,会打你的!”
毫不理会我的哭诉,一把撩开他袍子的下摆,将他的物什释放出来。第一次看到男人那物什,我更是吓的大哭,他瞥了我一眼,不知是在炫耀骄傲他的物什,还是欲火焚身多年的煎熬,或者他自以为我与月魄有着苟且之事的怒火,粗鲁地去扯我的裤子,我自是并紧双腿,他以膝盖顶开我努力并拢的双腿,大手蓄力地褪扯着我的裤子。
但下一刻,他粗鲁的动作有了停顿,而我,哭声更是抑扬顿挫。
“你……你……”他喉咙里喃喃地咕哝着,看着我身下血迹,好久,才能把视线移到我脸上,似乎因为既惊又喜,他的目光带着点点晶亮,我停了哭声,却抽噎不止,如此半裸狼狈于他的身下,再不知是对他的怨恨,还是亦被他见到我初潮而无地自容,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蠕动了几次嘴唇,大约也是想说歉疚的话,但说出口的却是:“你、已经是女人了。”
沙哑的,变调的语调。
轩释然,我还小,你别碰我!你爹知道的话,会打你的!
——回答着我先前的话。
他应答的话说的很平白直述,听着却反倒有着说不出的窘迫的味道。而心绪依然焦虑中的我,完全不知道他说那话前的迟疑是不打算侵占我,还是因为我是女人,更想要拥有。但看他暂且消了妒火的神色,显然会用脑子思考问题——那个杀死我姊的人,我还不至于把感情把身体交给他。
而且,正如我所说,我还小,真的还小。
轩释然的眼神流连于我的脸庞,见他久未动作,我已料到他此次不会再动我,心里塌实起来,遂带泪含恨地看着他。
轩释然犹豫道:“你们真的没有……”
不等他问完,我就叫嚷道:“做过了,什么都做过了!”
034悔婚
姑且不论我和月魄之间没有什么,就算做了那样的事,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关他屁事!
他素知我脾性,见我如此回答,已相信了我的清白,因而松了一口气,再瞥衣不避体的我时,禁不住满脸通红,但黑眸中跳跃的火花却甚是灼目。~~
一想起我到来山洞,四个月后再见他的待遇,我却来气了,也不顾自己衣不避体,就站在石床上,拿袖子胡乱揩了眼泪,就指着他控诉道:“轩释然,我讨厌你!月魄都比你好,若不是他,我早死在雪原上了!我在这么冷这么荒凉的地方住了四个多月,没有吃的,连偶尔吃顿没有味道的肉都能高兴的手舞足蹈,这里好冷好冷,就像你说的,我穿的那么单薄,睡在石床上,身下没有铺的,身上没有盖的,可你关问我一句了吗?你关心的,只是我还是不是清清白白的,你关心的,是那个杀手有没有碰过我动过我,你都不去想想,若没有他的话,我早死了,我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