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亲自砍下刘备的头颅。”
刘璋大为意动,不过心里还是有些顾忌:“我与宗兄有兄弟之情,不忍心杀之。”
这时议事厅偏门冲出一人,大声道:“爹爹,你不杀伯人,伯人却要杀你,租父留下的基业,不能失啊。”
众人一看,此人正是刘璋长子,刘循是也。
刘璋看着爱子,下定决心,道:“这件事情,就由刘将军和杨将军去办!”
“主公…”“许靖和王累还想劝说。
不料刘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别说了,永年说的不错,只要刘备一死,就无法再夺取父亲大人留下的基业。”
王累心中暗叹,刘备一死,先不说来自雍州的报复,就连南蛮是否能够摆平也是一个问题,“刘大人,不是我不愿意辅佐刘季玉,而是王累无能,实在是扶不起他,看来还是乡间清贫的生活适合与我。”
想着便黯然的离开议事厅。
沪州城中。
罗灵风手里拿着法正刚刚寄来的信笺,开心的哼起了后世的流行音乐,大步向沮授的住处走去。
六日后,刘备接到了黄权的来信,说是要为其军设庆功宴。
刘备疑惑的对罗灵风和沮授问道:“为何备见此信后,心中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沮授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说:“此事是有可疑,庆功宴为何不在胜利的时候摆,而拖至现在,我怕刘季玉包藏祸心,对我军不利。”
刘备微微摇头道:“季玉是我同宗,应该不至如此相待,或许是他们有什么情况耽搁了,总之现在谁也说不清楚,勿要妄自猜测。”
罗灵风接口道:“自古以来宴无好宴,麟也觉得此事是有蹊跷,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多准备一些,总是好的。”
此话说自别人之口,或许刘备不会太在意,可是由罗灵风口中说出,刘备不得不仔细掂量掂量。
刘备道:“这一切只是猜测,别人既然诚意相请,备也不好不去,不如这样吧,两位军师就留在沪州,以防突变,备有翼德、文远在,不会有什么危险。”
罗灵风摇头道:“这可不行,万一此行真有变故,主公没有一个商量的人怎么可以,我看这样吧!麟武艺虽然不是很出色,但是自保是没有问题,再加上典韦和樊成,就算有变故,众人也应付的得来。”
“就这样决定吧!我们明日就动身。”
罗灵风与沮授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喜悦。
第二天一清早,刘备带着罗灵风、张飞、典韦、张辽、樊成和三百多个精兵前去西昌赴宴,到了西昌见了黄权。
黄权谢罪道:“前些日子实在是太忙,居然忘记了给将军大人设庆功宴,实在是惭傀。”
刘备客气的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备现在就等着季玉宗弟的粮草,只要粮草一到,我军即可出兵会州,将蛮人赶回他们的老巢。”
黄权见刘备正气凛然,心中不禁惭愧万分。
当天夜里,黄权就在府衙宴请刘备,同时还请罗灵风、张飞、典韦、张辽、樊成作陪。
酒席上,宾客相互交谈得极为和谐,罗灵风的妙语连珠更是将气氛一次又一次的推向高潮。
罗灵风仰过身子,轻声道:“大哥,附近有没有刀斧手?”
典韦微微点头,道:“大约有好几百人,潜伏功夫平平,只是一些普通士兵。”
罗灵风一笑。不再言语。
酒过一半,一旁的刘聩向黄权使了一个眼色,黄权眉头一皱,心中有些犹豫。
罗灵风见机不可失,对着樊成打了一个眼色。
樊成面色一变,抱着肚子苦声道:“黄大人,在下酒喝多了,先去小解一下。”
说着,就抱着肚子向外跑去。
黄权脸色一变,手中的酒杯,狠狠的向地下一砸,霎时间,一群士兵冲出,樊成大笑一声,拔剑砍翻了三人,突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