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权大惊失色,急忙喝道:“快些将刘备等人拿下。”
典韦一提上衣,拔出腰间双戟,冲了上去,双戟挥舞,立刻倒下五人。
刘备一行人,都见过大场面,并没有产生任何慌乱,各自抽出配剑,抵御冲进来的刀斧手。
罗灵风‘唰、唰、唰’三剑,挑倒了一个刀斧手,大叫:“三将军,快去擒拿黄权,千万不可伤害他。”
“这些人竟想杀害大哥,不可原谅、不可原谅!”张飞虎吼一声,疯狂的劈砍着身旁的士兵,在怒急之下,下手极重,被他劈成两半的,比比皆是。
张飞冲至黄权前,刚想生擒他,一道凌厉的剑芒,由右边向他刺来,张飞回剑搁挡,见救黄权之人,正是老将严颜。
张飞怒喝:“严颜老匹夫,我原以为你算得上是一号人物,还请你喝过酒,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无耻。”
喝着,手中的剑也不含糊,剑剑攻得严颜毫无还手之力。
二十招后,严颜的手腕与大腿都中了一剑,以无战斗之力,张飞一脚踹开严颜,反起一手,就把身旁的一位刀斧手砍为两半。
黄权武艺不强。知道不是张飞的对手,见严颜落败,转身就逃。
“嗽”一把飞刀,刺中了黄权的大腿,黄权立刻倒地。
张飞又劈翻了两人,大步上前拎起黄权,笑道:“没想到军师还有这么一手。”
这时,一大队士兵冲了进来,为首一人正是樊成。樊成领着三百精兵冲杀了进来,稳稳的掌握住了局势。
不久就杀光了厅中的所有刀斧手,在罗灵风的安排下,他们组成一个‘V’字阵势,守在门口,抵挡来敌。
刘备神色悲怆的来到黄权面前,问道:“这是为何?我军不远千里赶来相助,一路上,备的军队从来没有抢过百姓的一粒粮,也没有欺男霸女,侵吞田产和扰乱百姓,更没有做出对不起西川的事情,你们为何要如此做?”
黄权头已经低了下去,黯然无语。
严颜一手捂着伤口,厉声问道:“公衡,这是为何?这种事情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黄权还是无语。
罗灵风快步上前,道:“主公,不用问了,一定是刘璋狼子野心,想吞并我军,可笑,区区一介废物,胃口倒是不小。”
刘备黯然,同室操戈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他转移了话题,问道:“现在的情况如何?”
罗灵风在刘备耳边轻声道:“情况不是很好,也不是很糟,现在太守府中已经被刘璋的士兵围住,不过主公放心,麟一开始就觉得此次宴会,一定有异变,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此次为丑事,刘璋等人必然不敢宣传,等到杀了我们后,他们再以一个欲加之罪,冠在我们的头上,麟在宴会前就让兴霸在城外静候樊成的信号,只要信号一到,兴霸自然会诈开城门,杀入城中。”接着又瞪着黄权大声道:“只要主公一声令下,西昌城中所有刘璋军士兵,绝对看不到明日的太阳。”
这一番话,只是想吓吓黄权而已,没想到黄权真的就相信了。
他神色一变,激动的说:“千错万错都是我黄权一个人的错,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和主公及城中士兵没有任何关系,请将军放过他们!”
罗灵风冷声笑道:“你黄权好歹也是聪明人,你这傻话说得就连傻子也不相信。”
刘备摇头道:“城中士兵就算与此事有关,也只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罪不在他们,不需要赶尽杀绝,说些实在的,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
“先按兵不动。”罗灵风淡淡一笑。
说着,罗灵风快步走到严颜面前,撕开了身上的衣服,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问道:“老将军,你觉得我军如何?”
严颜如实回答道:“纪律甚严,秋毫无犯,对百姓好似亲人一样,严颜活了那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如此正义之师,就算是我最佩服的张任将军也没有训练出这样的一支士兵出来。”
罗灵风自豪的说:“老将军说的不错,这些战士都是我军花了很大心思训练出来的,各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这时,罗灵风话锋一转:“可是,主公带着这些精英来西川一地,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帮助你们驱逐蛮夷,保西川一地安危,我主没有任何私心,而你们却处处为难,粮草不但迟迟不发,反而还要摆着鸿门宴来杀害我主,问一下,你们西川人有没有良心,有没有一点点的正义感,你们到底是人,还是一个无情无义的畜生?”
严颜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为人正直,黄权怕他误事,就没有将此事告之与他,也正是如此,罗灵风才从他身上下手。
此时,屋外的刘璋军已经开始对着大厅发起了进攻,一拨一拨的敌人想冲入厅中,都被三百兵士挡住,典韦、张辽、张飞三员猛将镇守‘V’行阵的三个阵脚,只要冲入一敌,那人就会陆入三面包围之势,在三面夹击下,只有死亡一途。
此时,一阵喊杀声,由太守府外传来,不久一人当骑带这五千士兵冲入大厅前院,来人正是以被南蛮追赶为借口,骗开城门的甘宁。
他大喝:“征西将军帐下甘兴霸在此,尔等休要猖狂。”苍浪锁链四处飞舞,杀人有如草芥。
只是短短盏茶时间,战斗在典韦和甘宁分别杀死了刘聩和杨怀后,就戏剧性的落幕。
有黄权在手,西昌城中的士兵自然不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