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狂笑:“千秋岁,你也有今天……”
“砰!”随着一声巨响,侯万年庞大的身躯被人提溜起来,扔了出去。何皑月抬头,对上一双疼惜的眼睛。
“秋岁……”泪水顺着面颊汹涌而下。
千秋岁将她抱进怀里:“宝贝儿,对不起,又让你受委屈了……”
“哇……呜呜……”何皑月趴在他怀里尽情地哭着,再也不肯抬起头来。
直到萧子歌带着众警察将侯万年押走了。她才清醒过来,摸了摸千秋岁刚毅俊雅的脸:“你,是人是鬼?他说,给你注射了。”
“傻丫头!”他揉了揉她凌乱的秀发,轻笑,“区区就能要你老公的命?你也太小看我了!”
“那,你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回清昳市?不回银河湾?”她撅起了小嘴,典型一个撒娇的妻子埋怨久久不归家的丈夫小摸样。
“我一直在我们的家里啊!”千秋岁无辜地申辩,“我一直在雪莱山等你回家!”
“你,你还狡辩!我让你狡辩……”何皑月小手捶打着他的胸膛。
千秋岁笑着抓住她揉揉嫩嫩的小手:“不狡辩,不狡辩,我有错,我们的帐回去慢慢算,好不好?”
何皑月突然想起,赵知秋和叶落如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们快去医院!”
“好!”千秋岁扶着她快步走下山。
仁爱医院,秦守仁低着头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整个人一下子显得苍老了许多。
“秦伯!”千秋岁和何皑月心里一紧,同时喊了一声。
秦守仁缓缓抬起头,无力地指了指手术室紧闭的门。两人一边一个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手术室的门打开,三人迎了上去,叶落如苍白的脸望着他们,惊恐的大眼睛定格在千秋岁的脸上。
“我,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我送你回病房!”何皑月接过医生的推车,
将叶落如送进了病房。
“怎么会这样?”匆匆赶来的萧子歌摇晃着何皑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她是导致一切的罪魁祸首!
“好好对待落如吧,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何皑月拂开他,异常疲惫地走了出去。
清醒后的叶落如听到医生说“你的孩子没了。”情绪极不稳定。
“出去,出去啊,谁让你们一个个猫哭耗子,假慈悲?我落得这样的下场你们满意了,不是吗?”
萧子歌将地上的枕头捡起来,放到创上:“落如,不要难过,那孩子若真是秋岁的,我一定要替你讨回公道!”
叶落如定定地看了他好几分钟,忽然扑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子歌,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秋岁和皑月,更对不起你!”……
“怎么了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子歌感觉到事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