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站在一旁观察的警员上前,将柏厘带回了审讯室。
孟家峪窝了一肚子火,一出警察局就开始骂骂咧咧。
“阿晚,你明知道这是恶意举报为什?么?还要柏厘配合调查啊?”她气急,甩开纪宴晚的手?蹭蹭往前快走几步,又折返回来说:“我?现在就怀疑是有人买通了内部?在临市搞你,这要是在江城我?姐两句话就解决了。”
“这临市真是水浅王八多,屁大点事折腾这么?多天。”
看着眼?前人气得要口不择言了,纪宴晚上前将人拽起就往车里带。
现在正?是大上午,孟家峪这一通骂骂咧咧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视。
将人塞进?车里,纪宴晚吩咐司机开车。
“阿晚?”孟家峪气急:“你说句话啊,就让人这样涮着玩?”
纪宴晚靠在椅背上,摘下了眼?镜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道:“你知不知道袭警是要被抓的?”
“啊?”孟家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都知道对方?是耍我?们,就是为了看我?们破防崩溃。”纪宴晚转过脸沉眸看她:“如果我?们在这里和临市警察闹起来进?去了,就算是一抓就告诉了你姐姐,那也要好几天捞。”
“你想想,为什?么?背后那人要在临市举报?”
孟家峪呆住的眼?睛眨了眨,一下子回过味来:“是想让我?们都折在临市?”
纪宴晚没讲话,只是看着她,一脸你继续的表情?。
“woc!”孟家峪后知后觉地叫了起来:“所以柏厘不是真正?的目标,你才是啊!”
她后怕地拍了拍胸膛,孟家峪在江城的警局横惯了,从小到?大最不怕的就是进?局子,就跟回家似的,刚要不是纪宴晚拉住了她能骂的更难听?。
袭警是什?么?罪名,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要较起真来关个十?天半月不是问题。
现在纪氏本来就一个纪宴晚了,如果她俩被扣在临市,等?她姐把关系疏通过来的话早就黄花菜都凉了。
“而且你大姐最近在票选某代表。”纪宴晚提醒道:“如果这个时候你进?去了你姐不可能不管你,那她的竞争对手?们”
后知后觉的孟家峪已经白了脸,她只顾着急了,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么?多,她偏头看向窗外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回江城。”纪宴晚将眼?镜戴好,沉眸看向前方?:“攒着你的火气,回去再发?。”
一直睡到?正?中午,傅岁和才悠悠转醒。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抬手?一搂却扑了个空。
脖子上是昨晚刚打的标记,她身上纪宴晚的味道还没散,但是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就连行李箱都只有她一个人的了。
纪宴晚显然已经走了,而且并没有带她一起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