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再次欲做着不要脸的事,我扬起一个耳光,带着九年的欺负还了回去。这刻,向家人终于忍无可忍,向明爸爸从厨房抄着家伙来杀我,向明妈妈楸着骂我,让向明爸爸来打我,‘你就是我儿子找的一个伺候我们家的奴才,还是那种送上门的奴才。’
‘啪啪!’我左右扇了她两个耳光,对方在疼痛闭嘴,向明的妈妈最终抵挡不过我,一个劲力连同向明爸爸一同倒地。我恍然离去,听着后面的哭喊声,我想是向明的爸爸出了事,九年间吃着我的进口药,我想也死不了。
夜晚我去兼着几份职业,与以往不同,现在的钱以后会一直留在我的银行卡里,九年的兼职,让我学会了很多经验,虽然用着有限的睡眠去换取的时间,但赚取的钱还是客观的,对于向明家来说,几个分身的我日夜兼程的工作都不够他们家的开销。
公司给我发了薪水,我给自己买了新套衣服,好多年不曾买新衣服,今日我尝到了‘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的美感,可心里好难受,被感情伤害的深痛,让我快要窒息,我用生命付出九年的感情,快要结束了。
买了衣服,我去
了超市不去菜场讨价还价,买了自己很久都不敢买的东西,大包小包的买回了家,即使我这样的消费,钱包里的钱还是满满的。回到家中我看到了令我快要窒息的男人。
‘日子过得很消遣。’向明看着我的大包小包,一脸不高兴的对着我嘲讽。我难得去理会,坐在沙发上吃着我买的零食,一阵恶心感涌出,跑到卫生间我连胆水都要吐出来了。看着镜子里的我,苍白无神。外面的向明翘起二郎腿不曾对我有分怜悯。
‘你竟敢如此羞辱我的父母。’我满身疲惫,呕吐的浑身哆嗦,走向消除疲劳的大床。向明紧跟不舍,我难得理会。‘我父亲生病了,最近我在投资,明天到医院去把医院费结了。’
‘向明你看得到我不舒服吗?’我用着仅剩的力气对着俯视我的男人说道。‘你不舒服不知道去看医生?我又不是医生。’他的话犹如一把刀割着我的肉,我没有哭没有骂,用手指指着门的方向。
早晨我带着不安去了医院,犹如晴天霹雳般袭击着我。医生告诉我,我怀孕了。我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我的简朴的家,孩子我和向明的孩子,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打给了向明,我有了他的孩子向明会改变的。
向明回来后,我试着说结婚的事,在他眼中我看到了躲闪和嫌恶。我没有心痛,而是一种麻木,像麻醉药后针扎一般不知道疼痛,呆呆的看着他,这就是付出真心九年的男人,为了他我成了什么人?我过着乞丐般的日子,他有心疼过吗?
没有!
日子一天一天过,我继续做着几分兼职,夜晚有几次差点晕倒,幸好同事们热心,否则……。两个月后,我兼职的薪水和外企的工资,足够我去医院做人流,修养半年。
冰凉的机器在我体内带着锥心的疼痛,我忍着剧痛,用着眼泪诉说我的疼。我的孩子死了,死了,再也不会活过来了。而孩子的爸爸在哪里?
无人能体会我的心痛,更不能体会付出九年的感情得到是如此,那种心酸的失落。虚弱的身体在静养中得到好转,却还是一副恹恹病态,我比医生都清楚我的身体,九年我吃着什么,睡觉时间有多长?。这样的我,身体能好到哪里去,除非长时间的静养。
奇怪的是,向家人没有伸手问我要钱、要这、要哪。难道……我不敢想下去。我好想见他,可能是人在生病中特别需要照顾、需要亲情的呵护,我的父母我没有脸去见他们,更不会现在这个样子去见他们。
向明我好想你,好想你,你在哪里?我颤抖拿起电话,打给向明,电话里机械式的女声,一遍又一遍告诉我,我打的这个电话关机。第二天在街上游荡,像失魂一样,我毫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和议论,我只想见到向明。
可能是苍天也悲鸣我、可怜我,我看到了向明,看到了他,瞬间我的整个神情如同被雷击,他王子般的气势,优雅的身姿,高雅的谈吐,对着他的下一任目标。身边的那个女孩,像一朵罂粟花,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从她的穿着打扮看,她的出生一定是富家女。
事实得到证据的证明。那女孩开着上百万的跑车,载着向明扬长而去。可是我内心始终不肯相信,向明不会背叛我,一定不会背叛我,他说过,我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会是他最后一个女人。
一定是向明最近大客户的女儿,或是客户,向明出于公事才会这样。我为自己最后、最后的希望找着辩解的借口。可是我又问自己向明在哪里工作?做着什么?我杨水为什么笨成这样?笨到连生活九年的男人做什么都不知道,难道我在感情上就是一个纯粹的白痴?
在工作中,我算是出色,因为九年的生活不允许我的失败。公司一次一次的加薪,让我有一种优越感,因为的能力得到了回应。可是我依旧过的苦,就连巴结我的同事也开始疏远我,在他们看来找了富家朋友的我,怎会从来不买一件新衣服,穿着过时的老款跟着大家聚会。
公司一年会发几套职业装,可同事们依旧能看出我的日子穷困。不经有人来痞笑我,我的富家男人是个骗子,我被骗子劫财劫色了。或是我的富家男人不要我了。我才变得如此落魄。我在无声中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和他们计较。
一缓就到了过年,我银行卡上的数字已经有了五位数字,这些钱我一分都不会动,是存给我爸爸妈妈的。九年,不,应该是十年后,我第一次给父母汇了过年钱到他们的帐号,我没有脸回家,只有等自己事业成功,才有脸去拜见我的至亲爸爸和妈妈。
我出门买年货,路过报刊被一份报纸吸引,报纸上的字眼,字字刺痛我的双眼。a市房地产大亨独生女儿与平民帅哥向明擦花。眼泪犹如断线的珠子,止不住的往下泻,我脚似踩着棉,身子犹如风一样,不由我使唤,一步步去药店,一家一家的去买令我安睡的药。
难怪向明的父母没有给我打电话要钱,原来他攀附上了a市最有钱的豪门小姐,豪门小姐随意的一件东西都是价值上万,向明家的一点生活费、药费,在豪门小姐眼中简直是小菜一碟。
a市的药店被我光顾了一大半,终于买到我要的药。晚上回到家中,我颤抖提笔,写给父母道歉的书信,心中带着悔恨与自责,我知道我错的离谱,为了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竟然不要我的父母,十年期间去伺候着一家猪狗不如的‘父母’。
我活该、活该,一切都是自找的,自找的。爸爸妈妈对不起,如果有来生,你们的‘水儿’一定好好孝顺你们,绝不在做出让你们伤心的事来。来生我一定睁大眼睛看清楚人,看清现实,在爱情面前一定理智,不会感性的付出,一定不会在相信爱情。
满满一杯安眠药冲着水,被我喝下。我的意识在模糊,思绪混乱中有着一点清醒,好似我的灵魂在漂浮,在一个极端不同的世界中。
铺天盖地的黑暗,袭击了我,仅存的一点意识告诉我,我解脱了十年的感情,再也不会有锥心的疼痛了,来世一定不在相信男人和感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