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屋子里响起脚步声,之后有暖光亮起来。
心脏一下下的发紧,沈星语不懂,他怎么可以若无其事叫她起来用膳!
都不用言语上安慰一下她吗?
沈星语这一刻忽然想,哪怕他违心的骗骗自己,她都不会这么难过。
她脑子里绷着一根理智的弦,这根弦像是一把刀警醒着她,她牙齿咬着下颚,唇瓣紧紧珉着,不敢回应一个字。
她怕一张口,说出来的是怄气的话,将人彻底推给沉碧。
同时,她心底有也有一个扭曲的情绪在叫嚣,心不在她这里,她不稀罕。
她想一通火发出来,叫他去他的沉碧那里!
理智和情绪激烈交织,吞咽下去的难过像是一把刀一寸寸割着她。
沈星语头一次知道,原来沉默是一种痛苦。
忍字头上一把刀,多么形象。
顾修见床上的人不为所动,俯身将人抱起来。
沈星语挣扎,她现在就是不想他碰自己,或许别的女人能忍,可她忍不了。
她力气很小,体力悬殊很大,可她凭着一股子韧劲,竟然愣是睁开了顾修的手臂,又往里头挪了挪。
她头发凌乱的贴着面颊披散下来,一双柔弱漂亮的桃花眼,这会子透着一股子压也压不住的凶狠火气,不屈的瞪着他。
柔柔弱弱的小白兔惹急了亮出爪子,这爪子大半是丰厚的肉垫,只上头一点尖齿,对一些猛兽刑的动物来说,这点子攻击力实在太弱。
顾修的眼睛却因为这点子不屈的野性亮起来,像发现了一批性子野的马,烈马降服起来才有意思。
他揉了揉手腕,再次欺身过来,这一次,他力气没有刻意收太多,压住她,摁住她手腕,朝她头顶扣去。
沈星语身子剧烈的挣扎,左右摇晃,腿勾着他后腰忽然翻了过去,人变成了上位,只是顾修伸手太过敏捷,她在上面只待了非常短暂的一瞬,他长臂一折,扣着她的腰肢往后一压,她整个人向后倒去,他又翻身到了上面,这回身子跟着往下,笔挺的压下来,胸膛贴的密不透风。
她是典型的江南娇小身段,他一身肌肉紧实有力,她试着起来两次,纹丝不动,重重躺回去还是不屈服,腿缠上来踹,几个来回,他又以大长腿做锁锁住她。
几个奋力回合的纠缠下来,她额上沁着一层细密的汗,没进缎子是的黑发里,呼吸沉重,被锁的死死的,她还是不屈!
明知道起不来,还是顶着全身的力气试图起来。
像海滩上的鱼苗奋力跳出干涸的浅滩。
大概是这股子困兽之斗取悦了他,男人唇边呵出玩味的笑,欣赏她因为用力憋红了的脸。
压的更用里了,这种力气是碾压性的。
扣着她手腕的手收紧,在她瞪圆的眼睛下,头缓缓俯下来,吻上她的唇。
即将触到的一颗,沈星语脖颈往边上一折,他的唇擦着她的唇边落在了唇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