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昶时不时摸摸手,看看窗外风景,不敢开口说话,生怕哪句话惹到握着方向盘,掌握生死的舅舅。 文和昶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圈,小心翼翼说:“他应该只是小宣老师的朋友。” 郁闻晏表情冷硬,不答话。 “虽然呢……他常来我们学校接送小宣老师,也被同学们看到几次。”文和昶掌心搓着裤子,握紧全是虚汗。 郁闻晏眉心跳了下:“接送?” 宣芋能耐啊,接送她的男人多到都能轮班了。 文和昶不敢吱声,上次听到这语气还是在舅舅接受采访不满记者误导性提问。那天的访谈,他用尽多年的良好修养才硬生生克制住脾气。 “他是谁?”郁闻晏面上装出漫不经心,拇指死死抵在方向盘上,白了一圈。 文和昶:“好像是个律师,其他的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