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秋叶的父亲是个很能干的实业家。
“这么说,那个家里没人?”
“嗯。”
“你为什么不住?公司在日本桥,离东白乐比你现在住的公寓要近啊。”
秋叶一脸意外地看着我。“在那个家里一个人住?”
“不是,我不知道你家是怎么样的……哦,对了,你家很大吧?”
“算不算大……这个不太清楚。”她歪了歪头,取过酒杯。
这个话题看样子不太好。我开始找寻其他话题。
从餐厅出来后,我们去顶层的露天休息室喝了点酒。一面喝啤酒一面眺望夜景时,我想起了上次在新宿的事。
“最近你还去玩那个吗?”我问道。
“什么?”
“就是这个啦。”我做了个挥棒击球的动作。
“啊。”秋叶的表情有点尴尬,“我也不是经常玩,那时有点疏于运动,而且积攒了不少压力……所以……只是偶尔去玩玩。”
“还真没怎么见过女人独自去击球中心。”
“一个人去不行吗?”
“不,不是那个意思。”
“以前倒是有段时间沉迷保龄球。”
“保龄球?你打得好吗?”
“还不错。”她显得颇为得意。
“我对打保龄球也有自信,学生时代打过很长时间。”
秋叶翻了翻眼珠,看着我道:“那要不要去打一局?”
“行啊,随时奉陪。”我点了点头,喝了口酒。
“你不会又像冲浪时一样临阵脱逃吧?”
“不会的,那时是不可抗因素……”
我还没说完,秋叶就站了起来。我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她若无其事地俯视我道:“走吧。”
“去哪里?”
“那还用说?当然是保龄球馆。”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位于日出町站旁的保龄球馆。秋叶干劲十足,我也为了能有好的表现而拼尽全力。
但尽力并不一定就有好结果。我们的战绩都惨不忍睹。记分表上表示成绩的记号屈指可数,失误倒是应有尽有。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打出这种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