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错……”尚让暮然抬起头,似醉非醉的盯着花贱,喃喃道:
“就正如他当初安排你嫁给我一样,是吗?”
他的声音不大,花贱却如听到一声炸雷一般,骤然睁大着眼睛,瞪着尚让。
尚让垂下头,低声道:
“我似乎有点醉了!”
窗外,夕阳如血,浓化不开,似乎是明天腥密血雨的先兆……
良久,花贱才问了一句:
“钱师弟他无碍吧?”
尚让端起杯,就如吃一剂苦药似的慢慢的饮尽后,才道:
“他太倦了,正在休息!”
但钱柳并没有休息,他正怒火冲天。
他掀翻了整张紫檀木大桌,桌上的碗。筷。杯。碟。壶、盅还有菜肴、菜汁,洒了半身。
近身的两个待卫怕得赶紧跪倒在地,等着钱柳的怒吼。
钱柳果然怒吼道:
“统统都是饭桶!即使将金甲军覆转,也要找她出来!否则不要回来见我!”
两侍卫忙不跌道:
“是是是是!”爬起来,忙退了出去。
这时,夜己降临,沉重的黑幕笼住了天下第:楼。
寝室内烛影摇动,映照看钱柳石青的脸!
自从由千禅洞回来后,当年凄厉的阴影又再缠绕着他,逐步将他的心志侵蚀。
他害怕在这斗室中独自面对那天边的寂寞。
他再不能一个人躲在这问昏暗的房中。
他需要一个体贴的人去开解他……
以前是雪缘,现在只有花贱。
但花贱呢?她到底在哪里?
摹然,窗纸上映出一个纤巧的身影。
钱柳一眼便看出了他是谁?
“花贱!”
刚喜叫了一声,人影又倏地消失,钱柳连忙箭一般撞破窗格,冲了出去。
只见假山后人影一闪,钱柳追蹑了过去,却扑了个空,花贱就象躲着他一般,又掠到了别处,但她的轻功终究不及钱柳,在小松树林中,钱柳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急切道:
“慈!不要走,你知否我已等你许久了?”
顺势又搂往了花贱的纤腰,垂下头,凑过去,似在耳语道:
“为什么这么迟才来找我?嗯……”
花贱却摹然大力的推开了他,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