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瞪的极大,这是我头次看到原始生火的场面,甚至我也好想从中学到一些窍门。
可巫师耍了滑,他根本就不是靠自己实力把火生起来的,他钻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后,突然悄悄的对着火绒里丢了一颗药丸进去。
这药丸是黑的,而且巫师这时还故意大喊着咒语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到他的脸上,很快这粒药丸被搓破而与此同时一股青烟从火绒里漂了出来。
我不知道正常一个土著人生个火要多长时间,但巫师这一分钟的速度却让所有在场的土著人为之疯狂,他们哇哇兴奋地怪叫。
我和巴图互相看了一眼,其实这次不用巴图解释我也能看到端倪,心说那粒药丸里一定有磷的成分,而换个角度来看也真没想到巫师竟然懂点化学常识。
巫师自己也很骄傲,他特意挺着胸脯走到我俩面前,让小个子传话道,“怎么样?认输么?”
巴图和我一起摇头,巴图接着说,“把我们解开,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法力无边。”
这次土著人倒很爽快,当即过来两个小子利索的把我们松了绑。
巴图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说“建军,这次你来吧。”
我竖了个大拇指,二话没说转身返回大草屋。
土著人对我这动作很不满,当即就有人嚷嚷起来,可我不管那套,心说旅行包还在屋里呢,不去拿火柴让我怎么生火。
巫师很大度的喝了两声,估计在他心里早就料定我们会输,这才“有条不紊”的让我放肆一把。 而我也真不辜负他的“好意”,甚至我连火绒火棒都没用,直接对着枯树叶划了一根火柴。
也怪我不争气,抱着必胜的把握,我心里没来由的激动一下,第一根火柴竟被我用力过大划折了,但这不影响大局,不出十秒,我就把这盆树叶给点着了。
其实也怪这些土著人太实惠,我点的这盆树叶很干很燥,基本上是沾火就着,如果他们使坏,用湿树叶糊弄我,我还真一时间那这没辙。
现在的场面很怪,我本以为这些土著人会发出惊叹声,可没想到他们却一点惊讶的叫起幕亚来。
我心说幕亚是什么意思?尤其我看着他们的表情品着他们的话,总觉得幕亚像是个人名。
但巫师并没给我们什么时间多想,他嗷嗷吼了起来,甚至还气急败坏的对我们传话道,“咱们比第二场,驱邪。”
一听驱邪这词,本来还乐观的我一下就将僵住了面部表情,我心说驱邪我和巴图可都是门外汉,尤其对这类的玄学我俩丁点都没研究过,真要实打实的比这个,我们不是保输么?
我皱着眉看着巴图,可巴图却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他还做了个请的手势,那意思让巫师快点讲规则开始。
巫师不解释,反而又拿出一粒药丸对着那群土著人叽里咕噜说上了。
这次小个子没翻译,而且他跟其实人一样脸上出现了一丝的惊恐,甚至还有人悄悄后退半步。
巫师对这些人的反应很气愤,他嚷嚷着随便拉了一个土著人出来,并强行把药丸喂给这可怜人吃了。
随后他又很大声的跟我们强调起来,他说他这药丸里面藏着邪灵,如果我们能把邪灵从可怜人身上赶走,那就算我们赢。
我暗地里呸了一声,心说你忽悠鬼呢?还什么邪灵不邪灵的,这药丸明显带毒,你喂给他吃明显一会是让他毒性发作嘛。
我心里发慌,悄声问巴图,“老巴,这怎么办?咱们身上可没带什么解毒的药。”
巴图低声嘿嘿了一下,“建军,咱们带解药来,还是你买的,你忘性怎么这么大呢?”我有些迷糊的看着巴图,心说我们带了什么解药?而且还是我买的?
我脑子里急速的过了一遍旅行包中的物品,突然想到了盐。
“老巴,你说的解药是盐?”我反问道。
巴图点头肯定我的想法,“建军,这个我也不太确定,但我查阅过资料,土著人平时吃不到盐,他们的食物都是淡的,这也让他们的体质跟我们有了很大的不同,甚至他们那些所谓的毒药很多对我们不起作用,这次咱们就拿盐拼一把,我相信再加上我的针灸,一定能让这可怜人大有好转的。”
我没巴图这么有信心,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我断机立断,从包里拿出一整袋盐来。
这可怜人的病征来的很快,不到五分钟他就抽搐起来,甚至嘴里还流出了白沫。
其他土著人沉默不语,而巫师张扬的笑声再次响起。
这次该轮到巴图出手了,他大步走到可怜人面前,又是翻眼皮又是把脉的观察一通。
“建军。”巴图喊着我,“你去弄碗浓盐水来,咱俩想办法让他喝了。”
我急忙不耽误的拿着刚才用过的小碗,也不管它脏不脏的直接把里面的火绒抓起来一丢,接着就往里倒了大剂量的盐粒。
这时有人看明白了我的意思,毕竟汤药这东西在哪里都通用,总不能说原始人生病吃药就干噎吧,他拿个木瓢给我接了些水过来。
我赶紧制作起浓盐水来,甚至最后当我用手指沾了一点盐水放在嘴里一品,我都被自己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心说这也太他妈苦了(咸的发苦)。
而可怜人这时抽搐的都上了“高潮”,甚至凭巴图的手劲都掰不开他的嘴巴。
我捧着盐水碗在一旁直着急,但我没敢说什么催促的话,我知道巴图现在的心里也好受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