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到底是巴图,他的特技还真挺多,他把用来针灸的银针拿了出来,对着可怜人的头顶开始下针。
反正等这可怜人头顶**了密密麻麻一堆银针后,他的抽搐劲竟然大减,甚至嘴巴还轻轻一掰就开了。
“建军,快。”巴图把可怜人的嘴掰的大大的同时对我督促道。
我也不客气,心说反正也不是我喝,咸到谁算谁倒霉。
我分批量的把盐水都灌倒这可怜人的嘴里,尤其到最后,我还特意把空碗对准他的嘴使劲甩了甩,毕竟刚才我是拿冷水冲的盐,这最后的底可都是精华所在,不能浪费。
随后就没我什么事了,我抱着胳膊在一旁看巴图演好戏。
巴图把他的针灸发挥的淋淋尽职,甚至不时还施展一通推拿之术。
其实也该着我们拼对了,而且也真像巴图分析那般,巫师下的毒怕盐,在巴图的救治下,过了不到一刻钟,可怜人就彻底好转了。
我发现这可怜的土著人还真挺实在,等他神志清醒后竟然不管不顾的对着我俩磕起头来,尤其嘴里又大叫起幕亚来。
不知道是不是受可怜人的影响,其他土著人对我们的印象也大有改观,甚至都有人冲我们笑起来,只是他们的笑跟哭有一拼。
我心里这口闷气终于能松上一松,甚至给我感觉,我和巴图这次的劫难算是过去了。
可没想到巫师突然拿出一个黑令牌来,对着土著人拼命嚷嚷。
我不知道这黑令牌到底有什么魔力,但这些土著人竟吓得一个个跪了下去,就像是拜祭佛祖一样对着巫师卯劲磕头。
随后巫师很不客气的一指我和巴图,别看他被面具遮着,但我仍能瞧到他眼神里发出的丝丝凶光。
我心说完了,这原始爷们输不起了,要跟我们耍无赖。
第六章 降头术
现在的场面有些诡异,这些土著人看着也很亢奋,甚至在巫师一声令下,他们都毫不犹豫的向我和巴图围了过来。
我问巴图怎么办,巴图也被他们弄得有些紧张,但他还是对我强调道再等等。
我们就被这些人一边哄哄着一边推到了一个草屋中。
这草屋从外型上来看跟被飞机撞塌的大草屋如出一格,只是型号小了许多,我估计这也是个他们用来祭祀的地方。
刚进屋我就觉得这里黑咕隆咚的好不适应,尤其气味也不怎么好闻,既有香料味也有种东西发霉的馊味,反正两者一结合,刺激的我直咳嗽。
随后这些土著人在外面跳起了舞,只是他们的舞姿跟我以前见到的都不一样。
巴图悄声给我解释,他们跳的“舞”很像国内降头术的架势,弄不好他们是在配合巫师施展一种类似的法术。
我吓得不由伸了伸舌头,我没亲眼见过降头术,但对这种邪术还是有所耳闻的,我心说难不成这巫师真有点能耐,真能请出什么恶神降到我俩身上么?
巴图倒不紧张,甚至他还特意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意思不要害怕,而且他还调侃般的来了一句,“建军,你看那巫师累的,明显平时养尊处优缺少锻炼,就他这体力也只能请个傻神过来,甚至请来后他都送不回去。”
反正这些土著人闹哄了老半天才散开,而我也慢慢适应下来,没了刚才的害怕劲,甚至我也适应了这小屋里的昏暗,瞧清楚了这屋里的摆设。
打心里说,这屋里挺慎人,正对我的有个桌子,上面摆着一排骷髅头,尤其中间那个骷髅头,不仅个头上比一般的大了一倍有余,而且还有条死蛇缠在它双眼之间,其他地方摆设都是些兽骨或者人残肢断腿这类的,甚至还有些看着说不上名字的怪花异草。
我知道我和巴图算是被困在这屋里了,别看现在屋外没人把手,但我心说我俩要是强行出去的话迎接我们的极有可能是一支弩箭,而话说回来,我在屋里也真不自在,甚至我就干站着不敢动,我怕一不小心碰了这些怪东西会沾上毒。
巴图一点也不拘束,也该说他是个辩毒专家,一边嗅着鼻子一边就像个游客似的对着这小屋参观起来。
等他逛了一圈后下了一个结论,这屋里的东西确实有毒,但对咱俩这个吃盐的人来说基本上没大碍。
我苦着脸问巴图,“老巴,你说我们会被关到什么时候?”
巴图犹豫一下回我道,“最迟不超过明天上午,而且明天上午那些土著人还会过来给我们收尸。”
我没明白巴图的意思,但我还是被尸体这词刺激到了,不由得反问,“我们会死?”
巴图嘿嘿笑起来,“建军,你认为呢?”随后他又指着屋里的怪东西接着说,“如果咱们从生下来就在这原始部落里待着,那咱俩必死无疑,可现在吗?如果管吃喝,咱俩在这住上一年半载都无所谓。”
我越听越糊涂,而巴图又跟我举起例子来。
“建军。”他说道,“假设你没病,但你去医院检查的话,医生误诊把你当成了绝症,甚至他还错拿了X光片子给你看,你会什么感觉?”
我想了想,其实打心里我想说我会把这医生暴打至残,可理性来看我只能这么回答,“我很害怕,甚至从此吃不香睡不下的。”
巴图打个响指,“没错,所有人都会这么想,而且这样下来过个一年半载的,没病也都吓出病来,甚至真的会向医生说的那话,得了‘绝症’死亡。”
我懂了巴图的弦外之音,甚至不用他再说什么我就接话道,“咱们的处境跟‘病人’很像,被巫师下了误诊的‘咒’,就看我们能不能摆脱心魔?”